,但不意味著,就因為這樣我們就有權力去放過任何違反軍規軍紀的軍官。我們權力沒這麼大,你再求也沒有用。
以其在我們面前苦苦哀求,還不如好好反思一下你以前到底做過什麼錯事。要是你女婿問題不大,相信總隊軍法處的幹部會給他一個公平的處置決定。我們不是什麼心思狹小的人,也不會無聊到打擊報復他。你只是知道一點,他有罪還是有過,一切都將由呼市軍政府評判。很抱歉,你就是磕破頭我們也幫不了你什麼。”
祁茹梅的回答無疑打消了這位陳夫人心中那點小算盤,而楊丹丹也覺得,大姐的話還是比較有道理。先不說陳家人的所作所為讓她覺得都應該槍斃,單單這個女人剛才動不動就殺人的口氣,跟現在磕頭求饒的樣子相比,完全是二種極端不一樣的性格。這讓楊丹丹曾經在鄧成功嘴中聽過的一句話,或許用在這個陳夫人身上最為合適。
這句話就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見自己求饒無用,被民兵控制住的陳夫人,似乎也打消了心中那點僥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幾個垂頭喪氣的親人。被警備旅的官兵一起押走。此時的她似乎才明白,當官太太看似風光,但遠沒有當商家闊太太那樣保險。
如果早知道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或許當初陳處生去應聘警察局長這個職務時,她就應該嚴厲阻擋。如果陳處生不當上這個警察局長,或許她寵愛的兒子,還不敢如此在呼市橫行無忌。只是這世上沒有後悔藥可吃,她醒悟的時間都太遲了。等待她們一家的,將是民兵總隊軍政府的法規嚴懲!
隨著陳家父子以及吳啟東三個人被押走,得到通知抵達這裡的軍法處幹部。在鄧成功這位總司令面前,又是狠狠的捱了一頓訓。鄧成功對於他們的監查工作提出了質疑,儘管解放區光復諸事繁多,軍法處這幾個人要監管全城大小事,確實有些為難。但沒有親自看到今天這樣的事情,那麼鄧成功或許就會不知道也管不到。
可讓他親自碰到這樣的事情,那這些軍法處的幹部就少不了捱上一頓批。畢竟,這不單單是一件普通的民事案件,還牽涉到有關於民兵軍烈屬的案件。如果民兵總隊。能軍烈屬的家人安全都保證不了,他們以後有何理由讓總隊上百萬的民兵奮勇殺敵呢?
面對越聚越多的呼市百姓,出於對鄧成功安全的考慮,武中原還是適時的提出離開的建議。鄧成功也不想過多驚擾地方。跟這些變得有些狂熱的百姓揮手致意後,就帶著四女在飛鷹的陪同下離開了夜市,至於四女的逛街之旅也就只能暫時中止了。
當鄧成功一行人回到賓館的時候,剛才醉酒的付作義也被隨從叫了出來。原本他是準備去面見鄧成功。不管怎麼說,呼市也是他綏蒙軍分割槽的治下,出了這麼一檔子事情。還被鄧成功給碰了個正著。於情於理,他身為這裡的最高軍政長官,都需要給鄧成功一個交代。
好在派出人員去通知付作義跟軍法處駐呼市負責人的鄧成功,等人走後才想起,酒宴結束時除了他其餘的軍分割槽司令員都醉倒並且休息了。所以,他在醒悟這點後,又趕忙讓人通知不用驚動付作義,還是等明天他清醒之後再提及這件事情。
只是沒想到,最終付作義還是被他的隨從給叫醒,在得知不用去現場後,付作義讓賓館的廚房給他做了碗醒酒湯,就坐在賓館的會客室等候鄧成功一行人的迴歸。
而且透過詢問,他已經知道陳家人的事情,對於這呼市剛解放沒多久,就出現欺壓百姓的事情,付作義也覺得頗有些氣憤和羞愧。尤其是受害人的兒子,還剛剛在對蒙戰役中陣亡,這對於身為蒙古軍政府主席的付作義而言,也覺得有些對不住那些為了解放蒙古而犧牲的烈士。
得知鄧成功一行人回來了之後,付作義很快就走出會客室,親自去迎侯鄧成功,對今晚發生的事情表達了自己的歉意跟失職。對於付作義能主動承認自己工作上面的失職,鄧成功卻很清楚的意識到,這並不是解放區的個例。
相比民兵總隊的軍事方面的嚴謹制度,他們在處理政務方面不但欠缺精幹的人員,在政策方面也欠缺監督。為此,二人簡單聊了一下之後,決定明天剛好各軍分割槽的司令員都在,也許是時候下點功夫處理好解放區的政府事宜。
否則,後方一旦出現民變或者不穩的形勢,對於他們軍政府的影響,以及下一步的作戰計劃都會起到一定的影響。在這一點,付作義這個掌管綏遠跟蒙古的軍政府主席,無疑也早有這方面的擔憂跟考慮。
見鄧成功意識到這點,那他自然也就順其自然的表達了自己對於這種隱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