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排好晚上招待這近千名日本海軍官兵上岸一夜遊任務的林海,在二名警衛員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自己買在港口附近的院子。讓二個警衛員在外面待了半個小時左右後,林海就提著一口袋的叮咚響的大洋上了車。
要知道,晚上這幫小鬼子上了岸吃喝玩樂可不會掏錢,實在掏不起這麼多錢的林海,也只能拿這一口袋的錢應應急。不管怎麼說,那些老闆賣他面子招待那幫日本海軍的官兵,他多多少少也要給對方一點添頭。
否則以後他安排的事情,那些老闆在害怕損失太大的情況下,還真的有可能關門歇業也不一定。為此,知道細水長流的林海,看著好不容易積攢下來的大洋,晚上又要大出血時,臉上的表情也顯得有些陰沉。
就在他返回海防營的駐地不久,一個經常跟他見面的日本軍官,也給他送來了一張二千塊大洋的匯票。告訴林海,說這張匯票是城防官給那些晚上上岸吃喝玩樂的海軍消費款。至於多出來的,城防官也確實窮,所以只能讓林海自己想辦法。
對此林海見到有二千塊大洋打底,似乎顯得很高興的感謝了這個經常跟在城防官身邊的副官,從自己帶來的口袋中,抓了一把大洋給這位城防官的副官充當菸酒錢。對此,這個副官才略顯滿意的道:“林桑,高橋將軍對你的辦事能力很滿意,他讓我告訴你,只要這次你把任務辦的漂亮,將來海防營就可以擴編為海防團,你嘀也能從營長變為團長。所以,高橋將軍希望你不要辜負他對你的期望,一定要招待這些日本海軍的勇士,你嘀明白?”
聽到能從營長提升為團長,林海顯得很興奮又從口袋中掏出一把大洋塞了過去道:“多謝將軍閣下的厚愛。為皇軍效命是我的榮幸。以後還請佐騰少佐多給我在將軍面前說點好話,這些是我給少佐的茶水錢,只要林海能當上海防團長,以後給少佐的孝敬一定大大嘀!”
見林海果然上道,佐騰少佐才顯得很滿意的將大洋熟練的放進口袋道:“林桑放心,我們可是朋友,為朋友說話自然沒問題。我還要回去跟將軍閣下彙報。等到晚上海軍部的官兵到來,我們會派人過來接待。你跟你的部下,只要安排好他們的吃喝玩樂跟安全,其餘的不用你操心,你嘀明白?”
林海似乎還沉浸於剛才升官的興奮中,點頭道:“明白。明白!”
送別這位少佐之後,幾個在外面負責看著裝貨上船的海防營軍官,也相繼走了進來。看到桌子上的那張二千塊的大洋匯票,有個心直口快的連長就道:“營座,聽說晚上可是有近萬名小鬼子過來。這又是吃又是玩還外加要上妓院,這二千塊那裡夠啊?”
林海聽到這裡瞪了對方一眼道:“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這是高橋將軍親自交代的任務。你覺得我們有拒絕的資格嗎?有二千塊總比一毛錢沒有的強,反正那幫賭場跟妓院的老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讓他們出出血不是應該嗎?
行了,這個事情我自有主張,你們只要負責好把東西裝上船,晚上還要把這幾船物資送到港口外的日軍艦船上去,出了問題我們可擔不起這個責任。知道嗎?”
見林海生氣,這些鐵桿心腹也不好多說什麼。畢竟他們之中很多人離開這裡,基本都要面臨吃飯都是問題的處境。更何況,他們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欺凌弱小,甚至於殺害過一些國黨軍官的罪名。如果沒有了這身皇皮做依靠,走出海防營他們就會被那些仇家遺屍街頭。
而他們現在還能活的好好的,無非都是林海看在他們可憐,加上又有一些本事才收留到裡面來。按林海的說法就是。為了活命當漢奸,但也不能做太多天怒人怨的事情。只要能糊弄了小鬼子,又不用得罪老百姓,那就少得罪老百姓。
不管怎麼說。他們雖然有罪但身上這身黃面板,無論怎麼洗都洗不掉。既然現在在小鬼子手裡當差,那就當好一天的差。什麼時候小鬼子倒臺了,他們也可以另謀他路。實在不行,到時跟小鬼子的船隊隨便找個國外地盤落腳也行。
就是靠著這種遊滑卻不失精明的手段,林海才從當初一個偽軍一步步被小鬼子提拔到現在營長的位子上。雖說他手上也粘了不少老百姓的血,但這些海防營的官兵都知道,那些老百姓更多都是一些國內情報部門的人冒充的。
雖然外面百姓說林海是個萬惡不郝的漢奸走狗,但海防營的偽軍都知道,這個長官對待他們還算仁義。而且除非萬不得已,他都不會隨便讓海防營的官兵欺壓港口的華夏老百姓。只是這些真相只有他們知道,那些已經被傳言渲染的確信無比的老百姓,卻根本不知道其實林海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