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待在這裡等待了三天的蘇聯談判代表,雖然每天好吃好喝的供應著,但他們深知這件事情時間拖延的越久,對於他們的談判就越不利。而且在來的路上,看到民兵總隊的民兵都戰意旺盛,這些蘇聯代表就清楚,眼前這支民兵部隊跟他們所見過的華夏部隊都有所不同。
甚至於,從這些民兵部隊的身上,他們更多看到了十月革命後蘇聯紅軍的影子。這樣的部隊,不是輕易能夠接受他們帶過來的一系列條件,所以戰爭只怕無法避免。
意識到最終還是要靠戰爭能讓這支民兵部隊知道,他們蘇聯是不可輕易得罪的蘇聯代表,很急切的想把這種意識到的情況彙報給國內。可面對整天二十四小時盯著的民兵保護人員,他們根本沒辦法輕易離開。而且他們發現,這些民兵在對待他們的態度上,可以說連二個人民黨派來的翻譯都不如。
就在謝爾格依夫打算取消此次談判時,先前護送他們抵達這裡的飛鷹小隊長,終於告訴他們司令員回來了,並且已經在會議室等候他們。
聽到這話蘇聯代表才稍稍鬆了口氣,這種無盡的等待無疑是最折磨人的。等到他們一行人抵達飛鷹所謂的談判會議室時,看到整個會議室中只有鄧成功,跟二個肩花為少將軍銜的代表後,連個文職人員都沒有。他們就意識到,這種談判只怕不容易。畢竟,軍人是榮譽心最強的一種人。他們帶來的條件只怕民兵總隊是不可能答應的。
好在謝爾格依夫已經有了談判破裂的準備,跟鄧成功三人一一握手後。在展開談判前,鄧成功對於這麼遲才跟他們見面,表達了一絲歉意。但從鄧成功的口氣以及態度中,這些蘇方代表根本看不出一絲道歉的誠意。
知道話不投機的謝爾格依夫,也開始步入正題的道:“鄧司令,對於你們這次發動的戰爭,我國政府表示強烈的抗議。希望你們能夠迅速撤出進入蒙古的部隊,同時賠償此次戰爭造成的損失。”
對於這種條件。鄧成功早有心理準備,似乎一點不生氣的道:“謝爾,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我跟蒙古的戰爭,關你們什麼事情?據我所知,當初我讓他們交出兇手的時候,你們蘇聯政府給予的答覆可是我們的內政不加干涉。那麼你今天說出這麼一番話。我是否可以認為,這是你們蘇聯政府幹涉華夏內政,同時做為一個大國出爾反爾的政治原則嗎?”
這麼尖銳的問題把謝爾格依夫問的稍稍愣了一下,但他還很就回道:“關於我國的政治原則,我一個代表沒辦法給予評論。我想告訴鄧司令的是,蒙古國跟我國可是軍事盟友。我們籤屬過軍事互助的協議。你們這次發動的戰爭,原本就是帶有侵略意義。這對於我國而言,是不可容忍的。
所以我代表我國政府,鄭重的向你提出幾點建議。一,立刻撤出你們入侵蒙古的軍隊。二,賠償此次戰爭給蒙古造成的損失。三,你們必須做出保證,以後不再做出類似於此次帶有侵略意圖的軍事行為,否則我國政府將派兵干涉你們的軍事行動。”
三個條件看上去很少,但謝爾格依夫的話無疑讓在場的華夏人都表情不善,甚至於充當翻譯的二個人民黨代表,也很意外這個蘇聯談判團,竟然會提出如此汙辱人的條件來。
原本人民黨代表以為鄧成功聽完這三個條件會生氣,結果卻反倒一臉笑意的道:“那依謝爾同志的條件,你覺得我們民兵總隊此次應該賠償你們多少損失才合理呢?”
不明所已的人民黨代表把這話翻譯給謝爾格依夫後,反倒把蘇聯談判代表給問的愣了一下。原本他們以為,說完這三個條件,也差不多宣告此次談判破裂。結果沒成想,鄧成功似乎並不生氣,反倒詢問賠償的金額。
謝爾格依夫來的時候,知道民兵總隊似乎是有錢的主,單單他們現在出口到蘇聯的神龍藥劑,每年得到的收入就有上千萬盧布。於是想了想道:“這個還需要我們跟蒙古方面統計,但最低限額不能少於一千萬盧布。”
這年頭盧布還是蠻值錢的,這一千萬盧布換成大洋,也是上千萬塊。這幫北極熊還真是貪婪啊!
待到人民黨的代表臉色顯得有些不好的將這個數字翻譯出來時,鄧成功卻在這些蘇聯代表的注視下站起來道:“我覺得這個賠償數字差不多,正好符合我的心意。不過,賠償的物件要反過來,鑑於此次戰爭是蒙古方面挑起的。我民兵總隊為此付出了一定的損耗,這個賠償金額我大方點,就按一千萬大洋算。如果到時候**立政府不賠償我民兵總隊的損失,那就別怪我帶著部隊去問他們要了。
還有關於你們蘇聯方面在這件事情上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