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同軍分割槽的民兵部隊一動,時刻關注他們的太原日軍就開始激動了,以至於戰鬥還沒有打響,整個晉省的日軍都進入了高度戒備狀態。生怕這個華夏北方最強的武裝,會把他們當做下個練手的物件。要是連晉省也失去,那麼他們在北方的勢力恐怕只剩下東北了。
好在當初南河的日軍見機的快,絕大兵力都補充到兵力出現緊張的晉省派遣軍,以至於如今晉省駐紮的日軍正規部隊,也從當初的不到十萬,一下子擴充到了近十五萬,其中還包括一個日軍佈署在這裡的裝甲師團。
這也是為何每次看到一點希望的閻老西,打著打著剛收復的地盤又讓小鬼子給搶回去的原因。沒有抵抗這種裝甲部隊的兵團武器,失敗自然也是再所難免的。可現在擺在閻老西面前的卻是,他當初積攢下的家底也差不多讓鄧成功給掏空了。
再想擴軍或者說購買武器裝備,也是有心無力啊!這也是為何,他沒有倒向國黨而是選擇民兵總隊的原因。因為出於商人的敏感,他覺得就算把晉軍賣了,也要找個好買家。相比國黨跟民兵總隊,他更好看重後者未來的發展。
別看現在國黨有大把的外援支援,但此時民兵總隊顯露出來的實力。已經證明他們都不怎麼把小鬼子放在眼裡。這一點,至少在閻老西看來,如今的國黨就沒有這個底氣。
當鄧成功抵達石家莊的民兵總部不久,閻老西就透過太同的民兵總隊防區,順利的乘車抵達了石家莊。在他下車的時候,出於對這位民國抗戰舞臺上老將的尊重,鄧成功還是親自到站臺接站。
看到鄧成功還是給予他這麼大的尊重。閻老西也覺得自己這次來石家莊應該來對了。至少在對待人的事情上,他相信他如果去山城,想必那位蔣委員長最多派遣國防部長什麼的接站。想要那位蔣委員長親自接站,估計也只有眼前這位年輕的華夏上將才有這個派頭。
儘管跟民兵總隊做了這麼久的鄰居,但這也是雙方第一次碰面。鄧成功知道火車站不是什麼聊天的地方,對雙方的隨從人員做了一番介紹後。很快就安排閻老西一行人。坐上汽車直奔石家莊的民兵總部行去。
為了這次的三方會談,鄧成功還特意把充當他跟晉綏軍中間人的付作義給叫了回來,由他負責招待閻老西一行人在石家莊的吃住。這樣做無非也是希望,讓付作義心中對於這位老長官的愧欠,儘早給的還清。
同樣是自從付作義加入民兵總隊,第一次見到他坐在車裡的閻老西也感嘆道:“宜生,看來還是你的眼光比我好。這麼短的時間。你已經成為民兵總隊的高層,掌控的區域甚至超過我們當年創下的晉綏根據地啊!”
付作義見閻老西說這話似乎並沒有挖苦的意思,則顯得有些慚愧的道:“老長官,其實宜生做出這番選擇,當初也是為了手下的弟兄謀個出路。不過我想說的是,這次老長官如果真的決心跟我們站在一邊,那我覺得你還是有什麼想法說什麼。
鄧老弟是個實在人,那些客套話就沒有必要去說。對他而言。只要對這個國家有利,對百姓有利的事情,不管是你還是我,他都願意去幫忙的。而且在你抵達這裡的時候,綏遠的二個主力師已經開始移動,準備進入大同,我想這回晉省肯定會收回來的。
老長官如果真的想替三晉父老謀個好出路。我覺得還是有什麼話說什麼話。相信鄧司令都會考慮的。不管其它人承不承認,我覺得三晉的父老還是在等著你回去解救他們。只要能夠完成這些父老鄉親的期望,我覺得對於如今的我們,已經足夠了。不是嗎?”
這番話從付作義口中說出來。閻老西多少能從中聽出一絲其它的意思,為此苦笑道:“宜生,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無非就是擔心,將來你們收復了晉省,而我當上這個軍政府主席,將來又會生出什麼不好的念頭。
其實你們真的多心了,我這次願意親自過來找鄧成功,想當這個軍政府主席是一回事,但我更多的還是想看到三晉父老鄉親們再次過上好日子。那怕沒辦法過上好日子,也至少讓他們過上平靜點的生活吧!
我是土生土長的晉省人,我對這方故土的情誼比你們任何人都多。別人都說我老閻是個喜歡在雞蛋上跳舞的人,可又誰知道,在這種亂世要想活命,你就不得不多找些出路啊!
這次收復晉省失利,我認了。但是那位光頭佬,在這個時候背後捅我的刀子,我不甘啊!打從我執掌三晉,他就沒少給我找麻煩。就這樣艱難的時候,他不是幫我一把,反倒把我往死裡逼。我真的不甘心啊!
為了三晉父老鄉親的未來,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