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能夠有效抑制傷病炎症的特效藥,在組建縱隊直屬總醫院的時候,看到那些受傷的民兵動過手術後,本有了生存的機會,卻總是因為傷口發炎產生併發症最終還是扛不住死去。鄧成功就一直著力於,尋找一種能夠有效控制炎症併發的特效藥。而這種特效藥,就是後世已經很常見的青黴素!
這種在二戰挽救了無數參戰士兵的藥品,此時已經有人看出了它神奇的療效,只是一直困於無法大量提取,最終也只能小範圍小劑量的使用。反正在華夏,直到現在鄧成功還沒有看到這種特效藥,以至於當時他說出這個名詞是,那些醫生都顯得有些莫名。告訴他,從來就沒聽叫什麼青黴素的物效藥。
得知這個訊息的鄧成功就考慮,是不是要找人將這個藥物研究出來。先不說自己以後受傷的民兵需要用,最關鍵這藥一旦生產出來,那賺錢的速度跟搶錢差不多。而且後世當青黴素在歐洲戰場上,已經很普及的使用到士兵身上時,華夏的受傷計程車民要使用這種藥,無疑是個有些費錢的奢侈品。
後來在他派遣的情報人員護送根據地的孩子去美立堅留學時,就特意交待他們儘可能尋找一個華籍從事醫藥研究的專家。最終他們選中了孔凡嶺這個留美博士,經過情報人員不厭其煩的耐心,甚至於鄧成功這個司令員也答應,只要孔凡嶺研究要用的東西他都可以提供。
並且為了拉攏到這個醫學博士,鄧成功還將自己所知的青黴素發現過程跟提及的方式,都跟孔凡嶺簡單透露了一些。正是這些東西跟情報人員的真誠,最終打動了這位博士回國擔任了民兵縱隊醫學研究所的所長職務。
只是有些東西知道是一回事,但要將其變成現實利用起來卻不是那麼容易,從一窮二白起步的孔凡嶺,就是抱著這種回報祖國的熱誠。以及民兵縱隊對他的生活跟工作無私支援的態度。最終帶著國內一批這方面的優秀人才,在一年不到的時間裡最終提純了一批青黴素實物,並且進行了**實驗,得出來的結論讓所有研究員都為之興奮。
在孔凡嶺的陪同下,鄧成功看過了他們實驗用的一些小白鼠情況,跟相應的研究資料。覺得這些東西不是他的強項,為此簡單掃了幾眼就朝身邊的孔凡嶺道:“孔所長,既然你們已經進行了第一次**實驗,那我想問一下你們下一步是不是可以進行人體實驗了?
另外我想知道,如果實驗順利的話。我給你們建的醫藥工廠,每個月能生產多少支青黴素。你要知道,在這方面的研究歐洲人已經比我們提前了許多,但這種大批次的生產,我們卻走在了他們前頭。
這也就是說,我們早一天讓這種特效藥上市,不但能救回許多等著這個藥救命的人,還能替你們下一步的研究充足研究經費。至少這個藥生產出來之後,縱隊那些工廠的人就不敢再笑話你們只是用錢的部門了。呵呵!”
孔凡嶺對於鄧成功這麼直接的話。顯得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就目前我們研究所的人手,每個月提取的劑量最多不會超過三千支。另外動物實驗跟人體實驗還有待時間的觀察,為此司令員可能還需要等待一段時間。”
對於孔凡嶺表現出來的羞愧,鄧成功很大度的道:“沒事。一個月能有三千支已經很不錯了。要知道,這玩意現在可是有錢都買不到。這年頭心肺炎、腦膜炎、膿腫、敗血症已經傷口併發炎症,幾乎都是判了死刑的絕症。
可一旦你們研究的這個藥可以進入臨床使用,你想過這對於那本就躺著等死的病人而言。是能夠用金錢來衡量的嗎?只要你告訴他,一支藥下去他的病就能得到有效的控制,你說他還會在意這藥的價格嗎?三千支。這意味著可以救治一二千個絕症病人。
這藥除了保證我們醫院自用外,多出來的我都要拿到國外去賺外匯。你們早一天把這藥定型,我就能早一點拿著這個藥去打劫那些外國財主。
而且我敢說,那些同樣在進行這項研究的歐洲專家,在不久之後也會研究出成品藥。一但這個藥品大量生產出來,這價格就賣不上去了。所以,時間就是金錢的概念,你們都要深刻領悟。畢竟,我們的國家讓那些外國人搜刮了這麼多年,不從他們身上多刮點下來,怎麼對的起我們民兵縱隊的宗旨呢?”
這話鄧成功倒說的不假,據他所知歐洲這種藥大量普及還需要一到二年的時間,而且那個時間二戰戰場已經打的不可開交。甚至於後世有人說,盟軍之所以能夠戰勝小鬍子,在某種意義上這個藥的功勞不可抹殺。
鄧成功之所以這麼著急的盼著這個藥品面市,一來是不想看到本可以活下來的傷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