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天覆地的改變,只有一個原因。要麼眼前這個林海被調包了,要麼就是林海根本不象他們想象當中那樣,是忠誠於他們的鐵桿漢奸。
林海見高橋似乎意識到什麼,繼續笑著道:“你說的不錯,我確實不是林海,準確點說我應該叫林四海,曾經東北軍海軍的中尉。如果你們有機會了解的話,應該知道當初東北軍炮艇炮擊你們軍營的就是我帶的人做的。
只不過我現在的身份,你等下就會知道。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命令你們的手下投降,否則等下我可不敢保證你們能夠活著走出這裡。”
海軍少將一聽林四海的回答,左右看了一眼道:“你不覺得你的口氣有些囂張了嗎?就你手下這百十來號人,最終吃虧的應該是你們才對吧?何況,你沒有看到我們的軍艦就停在這裡嗎?你就不怕到時候,我們的軍艦對你實施炮擊?”
林四海對於日軍少將的自傲,笑著道:“我要糾正你一句話,這所說的軍艦已經不是你的,而是我的了!難道你不覺得,這扶梯搭了這麼久,你們留在軍艦上的人一個都沒出現,有些奇怪嗎?”
這話一出海軍少將的人頓時黑了。就在他跟高橋的眼神望向那艘停靠在碼頭的軍艦時,軍艦的護欄上架起了一挺挺機槍。而在他們剛才還覺得空闊的碼頭四周海水時,突然冒出了無數個佩戴了簡易呼吸器端著槍的武裝人員。一時間,原本跟偽軍對峙的日軍警衛隊員們,又開始分出一部分警惕著這些武裝份子的行動。
就在現場的氣氛隨時都有可能面臨走火時,從扶梯上走下快速的走下一隊人,看著那些人穿著的軍裝。高橋有些不敢置信般的道:“林海,你是民兵總隊的人?”
林四海笑著道:“不錯,我就是民兵總隊駐天冿的情報員。這些年呈蒙你的照顧,我才能一路順利的做到現在這個職務上。如果你現在下令你的手下放下武器投降,說不定我可以破例放你一條生路。”
他的話一出,似乎生怕高橋會投降的海軍少將立馬道:“你們不要太囂張了。真以為搶了我們一艘軍艦就吃定我們了嗎?我告訴你,如果我們沒有按照回去,等下我們的航母編隊,一定會過來巡視情況。到時,我看要投降的會是誰!”
這次林四海沒有回答,帶著幾個荷槍實彈的民兵走過來的一箇中年人就開口道:“哦!聽你的意思,你的航母一到。我們就要投降了是嗎?那我們要不賭一賭,看等下航母艦隊過來,要投降的會是那一方可以嗎?”
帶著幾個民兵大搖大擺走過來的中年人一說出這樣的話,海軍少將似乎想到了什麼,有些不敢置信的道:“你偷襲了我們的航母艦隊?”
只有這種可能,才能解釋眼前這些華夏軍人肆無忌憚威脅他們的底氣。可這個海軍少將,根本不相信這些人,能在外海偷襲到他們的航母編隊。要知道他們軍艦上面的保衛人員也不少。更何況,這麼遠的距離單憑遊是不可能游過去的啊!
走到這二個日軍將領面前的中年人,卻搖搖頭道:“你又說錯話了,現在應該說是我們的航母。你們的航母從早上的太陽昇起,就已經易手了。如果我是你,就會聽這位林營長的話,命令你們的部下投降。否則。我的部下可不介意,多殺幾個小鬼子漲漲軍功哦!”
航母編隊易手!
這話一出高橋跟海軍少將第一反應就是不可能,但見林海似乎也不否認這種情況,而且剛才還平靜的海面上。開始出現一艘艘掛著華夏旗子的商船。如今天冿港外已經有他們的航母編隊駐防,這華夏的商船是如何敢這麼大膽闖進這裡呢?
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航母編隊真的如同這個中年人所說,在他們花天酒天時已經易手了。他們用來鎮守東南亞各國的航母艦隊,就這樣又一次被華夏的民兵總隊給打劫了。
有了這種意識的高橋,看著中年人以及那些華夏兵精悍的樣子,想了一個流傳於他們這些將領嘴中的名字。
‘你們是華夏的飛鷹?’
中年人對於這個問題顯得有些不高興,直接道:“收拾你們還用不著飛鷹,昨天給你們送給養的才是真正的飛鷹。我們是華夏民兵總隊的偵察兵大隊,我是大隊長王金標少將。另外我也可以告訴你,就在昨晚你們的航母艦隊已經全部被飛鷹拿下。
現在從海上過來的,正是我民兵總隊的大軍。如果你們還想保下這條小命,那我奉勸你們下令投降。雖然我很想多殺幾個將軍提提軍功,但只要你們放下武器投降,我們可以視情況給你們減輕些罪行。要是等那些船上的大軍抵達,只怕你們就沒有投降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