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就連他們城裡的部隊也開始由一天三頓改為一天二頓了。
原指望國黨解放了南河可以進行大面積救災的百姓,看到這些解放南河的國軍,連自身都難保時。開始紛紛進入人民黨在南河的防區,這樣時間一長,國軍佔領的幾個縣城,除了他們這些軍隊之外,城中百姓的數量簡直可以說少的可憐。
這城裡連個百姓都沒有,解放了這樣的縣城又有什麼用呢?一時間,國軍也被人民黨跟民兵總隊這種鈍刀子割肉的戰術,搞的實在頭疼。
原本指望可以跟臨近的民兵總隊買糧,可惜他們卻有些無語的發現,鄧成功寧願把儲存的應急糧,免費發放給南河境內的災民。卻總以自己也缺糧的藉口,推脫了國黨方面買糧的要求。為此,為了不讓南河再次成為人民黨的解放區,國黨方面不得不花費人力物力。從南河周邊的根據地,向南河裡面的駐軍運送糧食。
剛開始這種運輸還算勝利,可隨著南河境內的災民越來越多,總有一些照顧不到的災民,開始將目光盯上了這些運送糧食的車隊。這樣一來,南河境內搶劫國軍運輸糧。似乎成為變成南河一害土匪們最喜歡打劫的東西。
面對這些由災民組成的土匪搶劫團,國軍不得不加派護送的隊伍,可是人一多目標就大,那些土匪也開始形成串連。聯手搶劫他們的運輸車隊,這樣時間一長,三車糧食最多隻有一車能送到南河境內的國軍部隊。國軍的後勤部門,面對幾乎每天一封催糧的電報時。也顯得很是無奈。
就在他們準備把這些破壞聯合抗戰的汙水灑到人民黨身上時,人民黨方面又將幾車他們剿匪收繳到屬於他們國軍的軍糧當著進入災區採訪的記者面,交還給這些駐南河的國軍部隊。面對這種如同作秀般表現人民黨聯合國黨抗日之心的報道,國黨再灑汙水也要有人相信才行。
結果就在民兵總隊收到已經斷糧的北平駐城日軍投降書時,國黨方面駐守南河的部隊,不得不退出南河境內。將南河徹底交給人民黨管理。這二個兵不血刃般的收復戰,讓國黨方面徹底失去了對北方的野望,專而將更多的精力放在他們南方的佈局之上。
因為救助災民以及海軍建設方面的工作牽扯了太多精力,加之鄧成功還是打算將北平做為未來華夏的首都,不願意大動干戈的發動空襲跟炮戰。以至於跟馮老將軍解釋了一番之後,這位老將才沒有發動最終的攻擊戰,專而將部隊佈置在北平城周邊。一點一點的蠶食北平日軍的陣地。直到消耗掉他們戰鬥儲備足夠一月的糧食。
在面對突圍無望加之軍心泛散的情況下,已經徹底被日軍遺忘的華北方面軍司令官崗村寧次,做出向民兵總隊投降的決定,最終還是得到了絕大多數城中將領的同意。至於那些不甘心投降的軍方將領,面對城中已經斷糧的情況,也只能選擇剖腹自殺這樣的極端想法,結束了他們在華夏的罪惡。
為了補償這位打的有點不爽的馮老將軍之心,鄧成功沒有出席北平的受降儀式。而是讓這位顯得有些激動的馮毅詳,擔任了北平受降儀表的民兵總隊代表。
當他從一臉灰敗之色的崗村寧次手上接過象徵指揮權利的軍刀,以及華北方面軍的日軍軍旗時,面對這個跟他年紀差不多的日軍將領。
馮毅詳似乎很感嘆的道:“崗村,如果你來華夏的時候知道有這麼一天,你覺得你還會來華夏嗎?”
做為華夏的老將,馮毅詳很清楚眼前這個日軍將領可號稱華夏通呢!很多日軍在華夏犯下襬罪行中。都有著這位日軍上將的身影。只是面對跟他差不多,已經步入老年的上將。馮毅詳會發出這樣的感嘆,也是覺得日軍已經不再是他心目中的威脅了。
崗村寧次面對這位他同樣熟知的華夏將軍,顯得很平靜的道:“你們華夏有句俗語。我覺得可以用來回答你之前的問題,這句俗話就是三歲娃娃抱金磚。這話的意思,我相信您一定清楚。”
原本還想讓這老鬼子主動承認錯誤,結果換來這樣一句回答,馮毅詳內心有點生氣之餘也沒有忘記身為一位華夏上將應有的禮貌回道:“你不愧為華夏通的日本將領,我承認當年的華夏確實太過滿後,以至於我們的大好河山被你們蠶食。只是你還忘記了一句俗話,就叫人心不足蛇吞象。就你們日本想要侵佔華夏,我想你們一輩子也別指望。
你跟你這些部下,必將為你們的發動的侵略戰,得到應有的下場。而且我敢斷言,你們日本最終的結局也一定好不到那裡去。以區區一個島國竟然敢挑起東南亞各國的怒火,並且還主動招惹英美國家,不得不說你們的野心還真的超乎我想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