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就給了那個報告情報的偽軍一個巴掌罵道:“八嘎,這那裡是民兵,他們就是一幫游擊隊。你看看,他們當中還有那麼多穿著百姓服飾的游擊隊員,你剛才怎麼沒看清?連民兵的正規軍跟游擊隊都看不清,你嘀就胡亂報告影響軍心,應該死啦死啦嘀!”
知道這幫小鬼子對偽軍還真的說殺就殺的偽軍隊長,趕忙獻媚的道:“石原隊長,小劉雖然彙報情報有誤,但現在大敵當前,我們是不是可以考慮讓他戴罪立功,給他一個贖罪的機會呢?”
本身也知道據點兵力不足的石原聽偽軍隊長這樣一說,也順梯下架的道:“嗯,還是胡桑的話有道理,現在讓你的部下配合我們作戰。如果等下他作戰不利,我嘀還是會讓他死啦死啦地。胡桑你的嘀明白?”
胡隊長笑道:“明白,明白!我立刻讓兄弟們上來做準備。”
看著偽軍雖然一臉害怕。但還是在他們日軍的監控下佈置到各個堡壘的垛口進行防禦,石原少尉則站在一個重機槍口看著城外這支民兵游擊隊的一舉一動。
對於這些經常跟他們據點守軍打交道的遊擊部隊,石原少尉很清楚,擁有這樣堅固的堡壘工事。在沒有重炮幫忙的情況下,區區一支游擊隊就想撥掉他們根本不可能。這種情況,在以前就發生過無數次,為何這幫游擊隊還敢再來進攻他們呢?
就在石原盯著據點外游擊隊的一舉一動時,保子鎮游擊隊長一臉驚訝的看著這幾個大同民兵旅派過來的正規民兵。指著旁邊幾個黑呼呼的油筒道:“陳連長,你們帶來的這玩意真的有用?能敲掉小鬼子用洋灰磚頭修建的堡壘?”
陳連長則一臉自信的道:“包隊長,你就等著看好戲了。不過這玩意飛的不遠,為了增加他的殺傷力,我們還需要往前推進幾百米。最好能把這幾個飛雷炮埋到小鬼子的二百米左右的距離上,那是飛雷炮最好的殺傷半徑。到時候飛雷炮一響,你就等著進去殺小鬼子好了。”
飛雷炮是最近總部兵工廠下發到各二線部隊的簡易攻艱武器。經過一段時間的實驗,這些二線部隊發現這種飛雷炮雖然看上去粗糙。但應付一些小鬼子修建的堡壘跟永備工事特意管用,一炮過去雖然殺不死多少人,但其爆炸引發的衝擊力,足以讓堡壘跟工事的小鬼子耳鳴失聰,嚴重點足以震死敵人。
以往他們都是自己使用。現在得知有機會在民兵主力部隊抵達前,敲掉這些眼煩的小鬼子據點。大同民兵旅就決定,派遣以營連為建制的正規民兵部隊,配合當地的遊擊部隊替民兵主力抵達前,敲掉這些分佈於大同四周的小鬼子據點。而這飛雷炮。就成為幫助游擊隊解決這些小鬼子的殺手鐧。
為了減少游擊隊跟自己連隊民兵的傷亡,陳連長趕忙讓人把推來的幾輛包裹了鐵皮門板的獨輪車推了上來。在門板後面還特意堆放了幾個沙包跟打溼了的棉被。交待隨行的連隊機槍班進行掩護時。幾個熟悉這種攻擊戰術的民兵,就二人一輛車推著獨輪車朝小鬼子的據點靠近。
看到這些二線民兵竟然展開進攻,雖然石原少尉不明白,這看上去立著門板的東西到底是做什麼用。但跟在門板後面前進的幾個大炮一樣的筒狀物,卻無形中讓他提高了警惕。命令據點的輕重機槍,著重攻擊那幾輛獨輪車,至於那些偽軍連頭都不敢抬,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
隨著小鬼子的輕重機槍開火,在後面負責火力掩護的民兵機槍手,則開始往傾洩子彈雨的小鬼子火力點射擊。雖然他們很清楚,這種射擊能打中機槍眼後的小鬼子機槍手機率少的可憐。但至少能夠讓小鬼子的機槍手,沒辦法集中注意力攻擊那幾輪獨輪車。
至於連隊的二個狙擊手,他們則是堡壘中這些日軍最為害怕的殺神。在堡壘頂上進行阻擊的偽軍,看著身邊露出腦袋的日軍士兵,直接被一槍命中頭部而倒在他們身邊時。腦袋越發的不敢伸出垛口,生怕自己會被城外的民兵神槍手給幹掉。
看到據點中的輕重機槍子彈打中那幾輛緩緩推進的土坦克,似乎起不到一點作用,石原少尉就越發著急。立馬命令據點的日軍士兵,將僅有的二架迫擊炮跟幾架擲彈筒架起來,向那幾輛獨輪車發動炮擊。
可是這些日軍走出堡壘,面對的就是早已經準備好射擊的民兵狙擊手,連迫擊炮都架不起來,還怎麼炮擊呢?
最終萬般無奈的石原少尉只能命令倖存下來的日軍,把迫擊炮架到堡壘的上面,進行盲射。如果能命中堡壘外的獨輪車是運氣,如果命中不了也能讓這些不緊不慢的民兵部隊提心吊膽,打擊他們計程車氣也好。
可惜當他們千幸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