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眼神中還流露出一絲慌亂的神情時,祁茹梅深吸一口氣提醒自己鎮定的同時道:“你們告訴我,是不是司令員出事了?”
負責執勤的飛鷹隊員當然清楚眼前這個女人,跟自家司令員的關係,甚至於很多飛鷹隊員都在期待,這個一心為了縱隊前途的司令員,能夠早點跟眼前這個女人結婚生子。
所以面對祁茹梅一臉嚴肅的詢問時,二人平常也不太會說謊的飛鷹隊員,只能乾巴巴的回道:“嫂子,對不起!這是飛鷹大隊的軍事機密,我們兩個無力向你透露任何有關司令員的事情。
而且許主任外出的時候,已經講過總部機要室除了裡面的人,任何人都不能進入,違者以奸細論處。所以還請嫂子原諒,今天這機要室你不能進。”
這話雖然沒有透露鄧成功是否出事的事情,但祁茹梅多少還是聽出了一絲不對,立刻道:“好,那你們繼續執勤,我先走了。”
等到回頭的時候,祁茹梅雙眼已經滿是淚水,不停的勸告自己多想了同時。回到辦公室的她再也坐不住。她現在就想第一時間去惡狼基地,看看到底那個受傷要搶救的人是不是鄧成功。
有了這個想法的她,收拾好東西剛準備出門的時候,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的楊丹丹以及得到她通知的齊百荷,雙雙出現在她面前。看著這位大姐準備出門的樣子,楊丹丹就顯得有些顫抖著聲音問道:“大姐,是不是他出事了?”
還沒等祁茹梅回答,這個已經將芳心落到鄧成功身上的女子,立馬小聲的抽泣了起來。相對反應遲鈍的齊百荷也忍不住再次詢問,是不是她們三人的男人出事了的時候。
祁茹梅咬咬牙道:“小丹。百荷,不管是不是他出事了。你們都必須給我堅強起來,現在基地已經嚴密封鎖了他的訊息。如果我們表現的太悲傷,還是會引來外人的懷疑。反正你們現在也來了,到不如跟我一起出發去惡狼基地。只要到了那裡,相信什麼事情都知道了。不過,你們現在必須給我堅強起來,因為他不喜歡看到我們為他流淚,知道嗎?”
因為春節前的私定終身。鄧成功跟這三個女人的感情也進展的非常順利。雖然戰爭歲月沒什麼煙花浪漫,但只要鄧成功在基地的時候,也會抽空跟她們聊聊心事,加深一下彼此之間的感情。可以說。如果一切順利,要不了多久或許她們就能真的成為鄧成功的女人。要是這次鄧成功真的出什麼意外,讓這三個芳心都記掛在他身上的女人情何以堪呢?
想比楊丹丹的多愁善感,齊百荷的率性天真。身為大姐的祁茹梅則更加沉穩。雖然剛才那二個飛鷹沒有象她透露任何情況,但她還是意識到,這次出事的肯定是鄧成功。要不了。以他們平日對她的尊重,不應該連機要室都不讓進。
而且從許明遠臨走時下達的禁止任何人進入機要室的命令,她就多少能猜測到,這位鄧成功最信任的政治主任,下達這個命令勢必是為了防止訊息擴散開來。所以不得不如此謹慎的將訊息控制起來。因為她跟許明遠都清楚,鄧成功對於民兵縱隊的重要性。
可以說民兵縱隊就算打殘了,只要鄧成功這個司令員在,要不了多久就能東山再起。可要是鄧成功沒了,民兵縱隊未來會走向什麼方向,恐怕誰都不知道。所以在某種意義上,鄧成功的存在是民兵縱隊穩定的定海神針。
一旦這根定海神針出現了意外,等待民兵縱隊的勢必是驚濤駭浪般的震動。要知道,這年頭除了恨民兵縱隊咬牙切齒的小鬼子,國內那些軍閥也虎視眈眈的等著他們出亂子的時候,搶過來咬上一塊肥肉呢!
正是清楚這種狀況,祁茹梅能理解許明遠臨走時的慎重佈置,這才決定必須去那裡一探究竟。她不希望看到鄧成功出事,當然更不希望鄧成功出事之後,自己還矇在鼓裡一無所知。既然她已經決定跟鄧成功私定終身,那麼以她的個性,無論出現什麼意外,她這輩子生是鄧成功的人,死是鄧成功的鬼。
對於這支鄧成功一手創立起來的部隊,她也不會輕易讓外人將其破壞。看到二個小妹開始顯得慌亂的時候,她才出言提醒了一番。要知道,如果換成古代,她們可都是這支軍隊的主母,她們必須表現出配的上這個身份的姿態跟鎮定。
等到三人一起來到基地後勤汽車團的時候,看到三女打定主意要前往惡狼基地時,同樣在這裡進行防衛警戒的飛鷹隊員,最終礙於祁茹梅的強勢跟身份,還是決定派出二輛車護送她們過去。或許有這三個司令員的女人陪在身邊,那們他們同樣揪心著的司令員能化險為夷也不一定。
只是考慮三女的身份以及許明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