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飛鷹特戰隊的斬首行動,導致駐華北日軍的城防官死傷慘重,崗村寧次萬般無奈之下,不得不使用轟炸平民這種藉口,威脅民兵縱隊停止這種非常規的作戰。
此時的他很後悔,為何要將民兵縱隊的情報大肆宣揚,以至於這個有仇必報的民兵縱隊,將所有火氣都撒到了他們日軍的頭上,讓他們損兵折將不說,好不容易修復的鐵路沿線又給民兵縱隊給扒去了不少。
得不償失啊!
感嘆實在拿那些偷襲的飛鷹沒轍的崗村寧次,不得不讓各城的日軍城防官,那怕萬不得已要出門,也必須加強周圍的警戒。這樣一來,被斬首的機率是少了一些,但對於這些平日囂張霸道的日軍指揮官而言,這種無形的威脅無疑讓他們更加恨死了這支飛鷹特戰隊。
卻就是想不出好的辦法解決掉對方,畢竟一次沒解決乾淨這支部隊,付出的代價就是如此的慘重。如果再重新來過一次,崗村寧次都開始擔心,陸軍方面是否還有人敢過來擔任這個方面軍的城防官。誰叫他華北方面的高階軍官死亡率是整個華夏戰區最高的呢?
一直期待著民兵縱隊陷入動亂的崗村寧次,很快收到訊息,位於南河境內的安河民兵旅,似乎有投靠國府第一戰區的跡象。得知這個訊息的崗村寧次知道,只要有這個民兵旅做出示範,相信很快華北民兵縱隊根據地的其它基層部隊也會帶來很大震動吧!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此時本應該躺在病床上生死未知的鄧成功,正拿著情報部門遞交給他的,有關於安河民兵旅有可能會舉旅投靠國府一戰區的編制。
說實話鄧成功是非常生氣的,因為這個安河民兵旅長是鷹嘴嶺九龍山民兵大隊時的老人,算的上是部隊建立的功勳老臣。這就麼一個功臣,卻因為國府方面一個少將師長跟主力師的編制,就毅然拋棄鄧成功給予他的信任。不得不說這讓鄧成功很傷心。
自從鷹嘴嶺建立民兵大隊以來,那些跟著他起家的老人已經不多了,可以說這些老人都是鄧成功異常關心,私下也是照顧有加的。所以這個土匪出身的民兵旅長,在某種意義上,如果不是出於鄧成功的信任,他是當不了這個旅長的。就是這麼一個得到鄧成功信任的老人,竟然成為民兵縱隊第一個有可能投靠國府的上校級旅長。
難道一個少將的軍銜真的這麼誘人嗎?
捫心自問的鄧成功,也開始反思自己在安排軍事骨幹的時候,是否真的太感情用事。如果沒有他的信任。相信這個陳皮侯也不至於走到今天。別人或許不清楚他鄧成功打內心反感國府,可做為老人的陳皮侯不可能不清楚。現在自己情況未明,他就第一個出現準備拉走部隊的跡象,這讓鄧成功很是生氣。
好在令鄧成功有些值得慶幸的是,在安陽民兵旅中,由縱隊培養出來的政治主任孫志光,還是得到了旅部二個主力團長的支援。他們對於陳皮侯的投靠政策並不認同,以至於已經私下跟國府方面達成協議的陳成侯,擔心引起內鬥也不敢輕易拉走部隊。
知道這個時候情勢已經很危險。為了拉走這支整建制的民兵部隊,國府第一戰區竟然調動了一個主力師的部隊開始準備包圍安陽民兵旅,以兵威脅迫安陽民兵旅歸建。更令鄧成功氣憤的是,安陽方面的日軍似乎很喜歡看華夏方面的部隊內鬥。竟然沒有對過境的國府師動手,相反隱蔽的放開道路,讓這個國府師輕鬆的將安陽民兵旅包圍,坐山觀虎鬥的看熱鬧。
他很清楚以安陽民兵旅的實力。單獨對抗國府一個主力師,還是能力稍欠缺一些,加上陳成侯心中還掌握一個主力團的兵力。可以說佔盡了天時地利。如果孫志光跟另外二個主力團真的進行反抗,以國府那幫人的手段很有可能會發動進攻血腥鎮壓。到時候,就真的可能血流成河了!
意識到這個局勢已經很危險的鄧成功,跟胡光宗商量一番後,決定讓已經坐鎮邢臺附近的民兵第一師過去,鎮壓這次民兵縱隊成立以來的第一次反叛行動。加上第一師的師長陳雙全,也是鷹嘴嶺的老人,有他過去坐鎮相信陳皮侯也不敢輕易拉開架子跟陳雙全動手。
對於已經結婚並且擁有一子一女的陳雙全而言,親自出手清剿以前的兄弟,內心無疑也是非常糾結。可是他很清楚,陳皮候的行為意味著什麼。況且他已經知道,鄧成功並沒有跟外界所說的那樣生死未知,相反在臨出發前還得到了鄧成功的接見,交給他一個秘密的指示。
帶著這個指示,民兵第一師的兵鋒直抵安陽境內,在國府那個主力師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對他們形成了反包圍。等到國府方面反應過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