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險的笑道:“小貓,把我們加了料的手榴彈拿來。”
這些所謂加了料的手榴彈,更大程度上能起到後世催淚彈的作用,但爆炸威力根本不足以炸傷或炸死人,但因其在爆炸後發出難聞的幸辣刺鼻灼眼味道跟氣體,讓聞到吸到碰到這股怪味的人會很快失去戰鬥力。
甚至於親身感受過這種加料手榴彈滋味的王金標,覺得這比真手榴彈輕一些的小東西,遠比手榴彈更強悍更令人倍感難受。更何況,這東西等下還要塞進這幾乎密閉的車廂內,可想而知在裡面的小鬼子等下要忍受何種待遇。
隨著一個個被拉響的催淚彈被王金標快速透過縫隙丟進車廂,正坐在車廂裡休息的小鬼子,藉助車廂內的燈光很快看到落到面前還在‘嗞嗞’冒煙的黑旮旯。
看到這玩意的小鬼子中尉,頓時覺得頭頂冒出一股涼氣,大叫道:“八噶,全部趴下,手榴彈的幹活!”
他的這聲吼叫,果然把一些還在打磕睡的小鬼子都驚醒,正當他們趴在地上等待這手榴彈爆炸時。就看到這冒著煙的手榴彈是爆炸了,但是聲音遠沒有真手榴彈那樣響,似乎跟他們作戰時碰到的臭彈一個樣。
‘撲哧!撲哧!’
這如同連續放了幾個響屁的爆炸聲,把趴在地上的小鬼子們也搞糊塗了,正當他們覺得是不是有人惡作劇時。這些手榴彈開始瘋狂的冒出一股股濃煙,沒等那些起身的小鬼子檢查這臭彈到底是怎麼回事時,第一個聞到這股怪味的小鬼子便不停的咳嗽起來。
帶隊的一名日軍中尉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整個人變得一臉蒼白的道:“八嘎,這是支那人的生化炸彈,大家快快的打溼毛巾捂住鼻子跟嘴巴,儘量減少呼吸。”
似乎是見識過這種只冒煙而不爆炸的東西,日軍中尉第一反應就是,這是他以前所見過的特種彈。同樣被中尉這樣一說,而嚇掉了半條命的小鬼子,第一反應就是瘋狂的抽出毛巾把水壺裡的水倒出來打溼,而後動作敏捷的捂在嘴巴跟鼻子上。還有一些瞭解生化炸彈有多麼恐怕的小鬼子,則是慌不擇路的開始要拉開車門跳下去,離開這個讓他們魂飛魄散的車廂。
就在二個小鬼子拉開車廂門準備跳下去的時候,從車廂頂上突然滑下幾個滿臉油彩,如同鬼怪般穿著日軍軍服的人,在這些準備跳車逃跑的小鬼子目瞪口呆的注視下,直接近距離的用匕首或弩箭,割破射穿了他們的喉嚨跟心臟。
‘八嘎,敵襲!’
同樣被嗆的眼淚鼻涕一大把的日軍中尉,看到這從車頂鑽進車廂的‘怪物’,異常冷血殘酷的收割車廂中自己計程車兵性命。明白這是有人要偷襲他們,才趕忙發出吼聲提醒自己計程車兵注意安全。
很可惜的是,別說這些被煙霧燻的擦眼淚水都來不及的小鬼子,根本睜不開眼看這些怪物到沒到身邊。這種恨不得立馬去死的滋味,讓這些小鬼子根本對這些帶著簡易防毒面具偵察兵的對手。甚至於發出警示的小鬼子中尉,在提醒的話剛一說完,就被一個突進過來的偵察兵給割破了喉嚨。
整節車廂的小鬼子並不多,只有二個班左右的步兵,在五六名擅長徒手格殺的偵察兵快速解決下很快倒在了血泊之中。等到王金標也從車頂鑽進車廂外,立刻將車廂的大門開啟,讓空氣將這些刺鼻的煙霧給吹散,直到感覺車廂內的空氣不再那麼濃烈後。
已經打掃好戰場的偵察兵,則把這些小鬼子一個個往鐵軌旁的草叢中丟下,等下火車離開後會有民兵縱隊專門配合的收屍隊,把這些小鬼子屍體重新拖走充當花肥或者其它肥料。
就在王金標感嘆這次計劃進行的比較順利時,另一側的車廂突然傳來一聲槍響,如果不是火車聲音比較吵雜,這麼寧靜的夜晚這聲槍響足以讓他們暴露行跡。
等到王金標趕到那節車廂時,才發現相比自己主攻的車廂,這節車廂的小鬼子也全部被消滅,但還是有一名偵察兵因為有個小鬼子軍官,發狠拼命朝他開了一槍射中了手臂。除此之外,一切倒也正常。
透過負責監控火車頭中小鬼子司機偵察兵回饋的情報,那個小鬼子司機並沒有聽到槍聲,還是在正常駕駛火車後,王金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交待受傷的偵察兵立馬包紮傷口後,又讓隨行的報務員,將已經成功拿下火車的情報彙報給埋伏在煤礦外的胡光宗。
等到他們的小火車進入煤礦發動突襲後,胡光宗的大部隊只要聽到煤礦中槍聲大作,就立刻發動針對煤礦的突襲總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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