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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接了話。

“哥!它是男的耶!”她瞪大著眼睛抗議。

“你哥才是男的,至於它,”白蕪哼哼氣糾正妹妹,“它是‘公’的,不叫嫦娥叫月餅吧。”

“才不要,”她認真地想著,“它的毛色金燦燦地,正好和我們吃的月餅裡那黃色的東西顏色一樣……”

“蛋黃?”他皺了皺眉頭。

“是呀!是呀!”她興奮地拍拍手,“就叫蛋黃,哥,你覺得這名字好不好?”

“好,非常好,”他無所謂的聳肩,“只要這個蛋黃不是要叫我吞下的都很好。”他伸了懶腰準備返回屋裡,“蘋,該休息了吧。”

“我知道。”白蘋將頭埋進小金狼柔軟的毛裡,那黃色的絨毛幾乎要掩蓋掉她軟軟的聲音了。

微轉過身,白蕪瞄了眼那匹在妹妹懷中戒備地瞪著他的小狼,聳聳肩他率先舉步踱入了屋裡。

他向來不喜歡當殺風景的人,而看得出這會兒那一個小人兒、一匹小狼都表明了不需要他這個“第三者”的存在了。

“乖蛋黃,聽我說,洗了香香的小狼才會有更多人喜歡喲唷!”

十隻胖胖小手指朝縮在角落一臉戒備的金色小狼進攻,幾經失敗,白蘋總算如願地將蛋黃給壓進了水裡,其實有幾回,小狼是有機會可以咬脫小白蘋的手而逃離脫困的,但它沒有。

它雖擺明不願讓小女孩兒幫它洗澡,卻也更不願因此而咬傷或抓傷了她。

沒多久,浮滿了泡泡的小浴盆裡伸出了一顆小浪的頭,一頭看來非常不快樂卻只得乖乖就範的小狼。

無視於小狼不開心的神色,白蘋細心地用蓮篷頭將心愛寵物沖洗乾淨,再包入了白茸茸的大毛巾裡,拭淨之後她再度將小狼像抱嬰兒似地摟在懷裡,淨美的小臉蛋兒熱情地偎緊著擺了張臭臉的小狼。

“乖蛋黃,現在你可香噴噴的嘍,這樣你才可以跟我一塊兒睡睡嘛,今天太晚,明天早上我再跟爸媽說我要養你,等你大了點,我再幫你在院裡蓋間‘蛋黃屋’,在這之前,你先跟著我睡吧。”

將小狼躡手躡腳抱入自己房裡,她將它擱在小床上並移開了原擱在床上陪她睡覺的芭比娃娃。

“蛋黃來了,芭比退位!”白蘋對著金色小狼甜笑,“蛋黃,現在你對我是最重要的嘍,真好、真好,從明天起,我將不再是孤零零一個人了。”

接下來,她在小狼面前脫光了衣物換上小睡袍。

“嘿!小蛋黃!”她咯咯笑好玩地颳了刮小狼偏到一邊紅通通的臉頰,“哥沒撒謊,你真是頭會臉紅的小狼耶!”

小狼垂下臉,像是反省又像是不屑。

“不玩了,蛋黃,我們睡吧。”

白蘋打了個柔嫩嫩的小呵欠,小女孩兒五官細緻,活脫脫是個水嫩的洋娃娃。爬上床,她先跪在床上對著月亮和上帝做了禱告,才抱著小狼爬進被子底,躺平後,她對著小狼眨巴了下那雙全然無垢的大眼睛。

“晚安,我心愛的蛋黃,明天!明天對我們都是新的開始唷!”

六歲的孩子是沒有複雜心思的,不到幾秒鐘,白蘋已發出細細的鼾音。

聽見聲音,小狼聳立背脊,緩緩掙出了被子裡。

小女孩兒睡前忘了合窗,勻柔的月芒灑銀在室內。

月光底,那頭有著美麗金毛的小狼突然張口朝向熟睡中的白蘋俯身過去,它伸出細細的粉色小舌,舐舔起了那張柔美而動人的清妍小臉蛋兒。

在這個類似於吻的動作之後,它跳上了窗臺。

回過頭,它再瞧了眼熟睡中的白蘋,接著它輕竄一縱,由視窗躍回了夜色裡。

金色小狼迅速地離去。

“喔!天哪!誰能告訴我我心愛的兒子究竟在哪裡?”

泰德·道格拉斯家中,他傷心的妻子白蘭琪正在低頭飲泣。

“沒事的啦,白蘭琪。”哈比古納先擠出了一個酒嗝才能繼續說話,“誰都知道咱們道格拉斯家族的本事,誰敢綁架我的寶貝金孫?”

“是沒人敢綁架,怕只怕……”泰德出了怨語,“他是離家出走的,怪不得渥夫,有個整天迷迷糊糊發脾氣就會變成天鵝的母親,連頓晚飯都吃不安寧,換了是我,我也會想要離家出走的。”

“泰德·道格拉斯!”白蘭琪豎直了頭上黑色的長卷發,聲調提高了八度,頗有再度變身的架式,“你、在、說、什、麼?”

“我說”

不見了獨生子的憤怒讓泰德失了控制,罵人的話正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