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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襲;陰陽惡善兩面竟在同一時間出現;更展開大戰;要推翻彼此而佔主導。

“那和尚經說了;凡所有相皆是虛妄;我殺人是相;不殺人也是相;只要我認為這個勞什子相是虛的;那它就是虛的;我殺了人也等於沒殺人;而你沒殺人也等於殺了人”

混沌世界;黑袍黑髮的霍然一臉嬉笑;雙手掐惡印;以外獅子印法打向對面的白袍白髮霍然;光華湧動;混沌中驟生朵朵黑蓮;每一朵皆是二十四品;黑芒如墨至邪。

白袍白髮霍然為陽;主善念;他一手內獅子傭然打出;一手掐善印拍向黑袍黑髮霍然;剎那間無數多黑蓮之間湧出等數白蓮;亦為二十四品;白光充滿浩然正氣。

“凡事有因果;諸相固然非相亦是虛妄;種下惡因;必然收穫惡果;人不制人自有天制;待得天道迴圈;大道輪轉之時;必將引發浩大天譴;任爾神功蓋世;勇武無雙;終將毀於道下”

善惡兩念相互爭鋒;誰也不讓誰;善惡兩印攜內外獅子愉擊;打得混沌顫抖;似要崩潰。

千丈裂縫之旁;盤腿而坐的霍然不停誦經;只是臉色卻變換莫測;嘴角不停的湧出鮮血;兩念皆為源、為根本;相鬥起來等若於是霍然在自殘;長此以往下去;他必將自毀於此

秦方等四千第四十九城士兵早已出得城;立身在距離霍然百丈開外。在看到霍然一拳轟開裂縫而葬下萬人;再誦莫名經文以超度時;他們還略顯驚奇;只因那經文太過震世;有一種浩大之氣;耳聞其音都會心緒清明;仿若脫胎換骨。

可接下來他們卻是面露驚駭;因為霍然的身上忽而湧起兩股磅礴之氣;一為浩然正氣;一為至惡邪氣;而霍然本人也一會兒露出平和之色;一會兒露出猙獰之色;從他嘴中湧出的誦經聲亦在正邪之間變換。

“霍大哥這是在幹嘛?我怎麼感覺他整個人都要爆開?”

“我曾聽故土前輩說過;修士漫漫多舛路上會有一種喚為天人交戰的劫;應劫者俱是一些有大智慧之人;可就是因為身具大智慧;才會比常人更容易應了天人交戰的劫;霍大哥不會是……”

“放屁”秦方輕啐出聲;看著那個說出‘天人交戰’的都尉說道:“霍大哥固然身具大智慧;可他亦有大毅力;大氣運;怎麼可能會應了天人交戰之劫?”言罷;秦方心底卻在祈禱;希望霍然千萬別陷入了天人交戰。

天人交戰之劫秦方也聽說過;傳說這種劫乃是天地少有的大劫;它不同於天劫、天譴這類由天道或者大道所引發的大劫;天人交戰是修士本身引發;因為陷入了迷惘;陷入了迷惑;心不明;目不見;耳不聞;整個人處於六識封閉的狀態;沒有人知道應劫者會遇到什麼。

關於天人交戰的傳說;說是修為越低者渡過的機會越大;修為越高就越難渡過;不過話說回來;這種神秘到每個應劫者都是不同的大劫;雖然難渡;但渡過者所獲得的好處是巨大的;從此前路清晰明亮不說;修為更會大漲

對於這一點;有兩個例子;一個是近百萬年前;近古時代第一位證道成帝的沐太清;傳說他在還沒有踏上修士路;也就是他還是凡人的時候;曾有一次經歷了天人交戰;而自那之後;沐太清便一路高歌;登上了宇宙巔峰;成了近古時代的第一位大帝。

第二個則是近五十萬年前的青婺大帝。

青婺大帝的資質在當時他那一代來說並不出奇;只能算是中等偏上;一路坎坎坷坷修煉到了聖境;按理說像他這種略顯平庸的人;是不可能登上帝位的;甚至都沒有機會踏上帝路之逐可他愣是憑藉著大毅力;一步一個腳印;踏上了帝路;與宇宙中數之不清的驚才之輩共爭帝位。

資質不算出奇的青婺雖然登上了帝路;可逢戰十之九敗;若非他命大的話;早已埋骨域外。終於;在還沒有到帝路盡頭時;他又一次慘敗;敗的體無完膚;這一次他陷入了迷惘之中;不知道自己應該憑什麼和那些天才妖孽爭;這個迷惘使得他應了天人交戰之劫。

帝路的盡頭有許多被譽為擁有帝姿的妖孽在做最後的爭鋒;而帝路中間;卻有一位平凡人在應天人交戰之劫。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那些已經走到盡頭的擁有帝姿的人最終沒能俯視眾生;而那個應天人交戰之劫的普通人卻直接跨過了他們;登上帝位;從此以後的數萬年間;九天十地都只為他一人而顫抖。

當然;歷史上應了天人交戰之劫的人數不勝數;九成九都落了一個自毀的下場;而渡過的人;基本都是在王者境之下;以玄牝之境的居多;而聖境之上渡過天人交戰的;除了青婺大帝之外;再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