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奮力一搏。”
“九黎教於中州稱尊,鐵狂和赫連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我們是絕對可能任由這個毒瘤發展下去的。”蚩無敵雙眸有一種睿智的光芒,他半眯著眼睛說道:“同樣,鐵狂想要完全掌控鐵山城,也不可能誠服九黎教,再加上鐵狂之妹乃是赫連家家主的髮妻,有了這層關係,鐵狂就更不可能屈於九黎教之下,勢必要起兵謀反的!”
“李然兄弟重創鐵傲這件事成了導火索,讓謀劃多年的鐵狂坐不住了,這樣也好,也省得我們一番事,他要戰那便戰。”
蚩無敵戰意沸騰,對於一個從小就在戰鬥中長大的人來說,戰鬥無疑是一件令人血脈噴張,令人興奮無比的事。
蚩炎點點頭,贊同道:“我九黎教還沒怕過誰,區區一個鐵狂竟也敢捋虎鬚,既然捋了,那就準備化作血食吧!”說著,他轉頭對蘇嫣紫道:“蘇姑娘,李然小兄弟正在內廳修煉,待會兒我們會將這分舵的法陣激發,屆時你們就呆在這裡面不要出去,待我們將鐵狂的勢力連根拔起之後再回此處。”
言罷,就要招呼蚩無敵出去部署一下事宜。
“炎大叔……”
蘇嫣紫喊住兩人,而後說道:“我覺得你們是不是拿李然作作文章……”
“喔?”蚩炎眉頭輕皺,回頭道:“蘇姑娘的意思是?”
蘇嫣紫淡淡一笑,侃侃而談道:“你們九黎教想拔除鐵狂這顆毒瘤,而鐵狂未嘗不想將你們這過江龍趕出地盤。在霸王會上李然點著了兩家之間的唯一顧及,而鐵狂也藉著要通緝李然的藉口向九黎教發難……”
“蘇妹子你要說什麼就直說吧!”xìng子有些急的蚩無敵急道。剛才蘇嫣紫說的他們都知道,所以跟廢話無疑。有聽蘇嫣紫廢話的時間,都殺了幾個敵人了。
蚩炎狠狠瞪了蚩無敵一眼,而後示意蘇嫣紫繼續說下去。
“既然鐵狂拿李然做藉口發難,那我們為什麼不可以拿李然作文章?”此時的蘇嫣紫沒有一點野丫頭的樣子,更像是一個指點江山的女帝王。
“在霸王會上眾人皆知牛哥和李然是朋友,而李然之所以會對鐵傲痛下狠手,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鐵傲在場中使詐,yù以毒針傷人。當然,如果是生死戰的話,隨便什麼手段都可以,只要能殺了敵人,可那個時候是生死戰嗎?不是!鐵傲未經李然同意進行生死戰,就以毒針傷人,其心之險惡,即使李然將其當場斬殺也有理有據,更何況李然只是廢了他?”
“蘇姑娘你的意思是要我們護住李然,據理力爭,然後奪個正義之師的名頭?”蚩炎閱歷豐富,蘇嫣紫稍微一提他便明其深意。
點點頭,蘇嫣紫繼續說道:“我們只要掐住鐵傲這根刺,護住李然這個理,是非黑白全部丟向鐵狂那邊。鐵狂是不可能吞下這口怨氣的,唯一的結果就是冒天下之大不諱向九黎教討伐……”
“屆時,天時、人和都在九黎教這邊,即使鐵狂是地頭蛇,佔據著地理,也將輸的名譽掃地!”蘇嫣紫那對靈動的眸子閃過一絲狡黠,“當然,這一切要建立在九黎教有覆滅鐵狂的絕對實力上面,否則即使佔著理,輸了也是白搭。”
“哈哈哈!”聽到蘇嫣紫的話,蚩炎大笑幾聲,而後對著蘇嫣紫微微躬身,道:“蘇姑娘一語驚醒夢中人,老夫在此謝過了。放心吧,這一次我會讓鐵狂知道即使九黎教只出動一個分舵,依然不是他所能抗衡的!”
言罷,他帶著蚩無敵走了出去。
目送兩人離去,蘇嫣紫望了望內廳,而後輕輕一嘆:“都怪這個李然,不然就可以去看一場亂戰了……”
這一夜,鐵山城亂作一團,廝殺震天,怒吼連連,絢麗的法術直衝天際,似煙花極致綻放,如霓虹橫掛高空。
外界發生了什麼霍然並不知道,他此時處於一個關鍵的時刻,六髒已經達到飽和狀態,而他卻感覺還尤有餘力,所以準備打通奇經八脈,修築連線中丹田和上丹田的神橋。
打通經脈,修築神橋的這個過程很危險,一不小心衝擊過猛的話,經脈會斷裂,屆時搞不好一身修為會付諸東流。而為了衝擊神橋境,霍然做的準備很充足。
他深深吸了一口,而後以嘴鉗住玉瓶,在五氣朝元之際,仰頭灌下一小口靈液。靈液入喉便化作jīng純的靈氣湧入,霍然連忙引導著這股靈氣到大杼之處。
所謂神橋,實際上就是從大杼到天柱之間的經脈,前者屬於中丹田,後者則屬於上丹田,兩者不通,修士是不可能修煉上丹田識海的。
jīng純而濃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