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口中聽說這個人。本來就無比好奇,這程俊風又撞上門來了,韓馨突然就生出了去會一會這個同行的想法,“走,我們去看看。”
韓馨幾人來到迎客廳的時候,就看到一個青年慵懶的坐在那裡喝茶,劉家的管家站在一旁招待。
韓馨幾人剛到。就看到程俊風不屑的撇了韓馨幾人幾眼,然後趾高氣揚的說道,“劉家沒人了嗎?竟然派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丫頭片子出來。”
“我本就不是劉家的人,不過是湊個熱鬧。來看看到底是誰來下戰帖罷了,不過劉家無人,這可真是我今年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了,劉家就算沒人了,派個人出來招待還是綽綽有餘。”
韓馨笑嘻嘻的坐到了程俊風的對面。自顧自拿起管家剛讓人擺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慵懶的靠著椅背,拿起茶杯酌飲一口,然後不屑的眼神朝著程俊風的方向飄去。
那動作跟剛才程俊風的動作還頗有幾分相似,韓馨嗤笑道。“不像這位程大師,連個跑腿的人都用不起了,只能親自上門,看來基地謠傳程大師受人追捧,訊息有誤啊。”
程俊風這兩年來每次上門,雖然說劉家從未接受過挑戰,但是對他的冷嘲熱諷,也從來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沒看到,程俊風壓根沒想到,忍了兩年的劉家,怎麼今天突然冒出一個人來敢反抗,真是一下子把他噎得說不出話來。
程俊風剛開始的時候確實是想找劉家那個煉丹的人切磋,畢竟確實有人使用那個丹藥突破金丹了,說明劉家有一位至少跟他旗鼓相當的煉丹高手。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程俊風的煉丹技能在穩步提升,而劉家的那個虛無縹緲的煉丹師變得更加杳無音信,再也沒有拿出什麼得意之作,重點是,他來劉家挑戰,劉家從來都不敢應戰。
於是程俊風覺得他悟了,劉家其實根本沒有什麼煉丹師,他在京城這塊地界,依然是唯一的一個,於是他的價值格外的凸顯出來了。
各個世家都捧著各式各樣的報酬來求程俊風的丹藥,於是程俊風飄飄然了,覺得自己雖然目前還不能跟劉家抗衡,但那不過是遲早的事情,於是他又下戰書了。
在劉家大逞威風,劉家沒有絲毫的反應之後,程俊風變本加厲了,每次都要來譏諷一番,以顯示這京城裡他不可動搖的地位,同時也殺雞儆猴,透過劉家來警告各大世家不要惹毛了他。
這兩年來,來劉家挑釁已經成為了程俊風的一個習慣,他也以為這種狀況會一直延續下去,可是沒想到今天居然有人敢反抗他,“你也就能逞逞口舌之快,有本事我們手底下見真章。”
韓馨冷笑一下,“手底下見真章?所以程大師要比什麼?靈力?法術?攻擊技巧?或者其他?大師挑一樣,我想肯定很多人都願意跟大師討教一番的。”
程俊風剛開始來劉家的時候還會隨身帶著保鏢,但是在確定劉家不會動他之後,程俊風就經常隻身一人前來了,聽到韓馨的話,頓時感覺後頸涼颼颼的。
他怎麼忘記了,劉家的戰鬥力可是很強的,這不是顆軟柿子,雖然現在很多人都會阻止劉家動自己,但是劉家若是真的把自己怎麼樣了,相信也不會有太多人為了自己一個死人來惹劉家的。
於是程俊風有點蔫了,雖然還是梗著脖子,但是心裡已經在想怎麼脫身了,說道,“我是來跟劉家討教煉丹的,不是來比武的。以己之長戰他人之短,不知廉恥。”
程俊風本來就想著要怎麼趕緊離開這個虎狼之窩,根本沒注意他自己說了些什麼,於是韓馨一下子就抓住了尾巴,極盡嘲諷,“原來大師也知道廉恥二字是怎麼寫的啊。”
程俊風氣鼓鼓的瞪大眼睛,同時心中又十分擔心,這女人不會撲上來非要跟他挑戰吧,於是在看了韓馨許久之後又把目光轉向劉管家,“你劉家就是這樣做事的麼?讓這個女人來嘲諷我。”
韓馨則是無辜的攤攤手,“我不是劉家人,我姓韓。”
管家非常恭敬也非常配合的回答,“程大師,這幾位確實不是我家中之人,是少爺的幾個朋友。”
程俊風不自在的動了動了,然後飛快的說道,“既然劉家如此忙碌,無閒暇接待本大師,那我就先行離去了,等他日有空再來挑戰。”
程俊風說完就如風一般的走了,離開的時候,還不自覺的在腳上運用了靈力,好像後面有人追的一樣,剛才囂張的底氣一去不復返,讓幾人看得好笑,就算規規矩矩的管家嘴上也掛著笑意,“程大師慢走。”
紀小研有點興奮的說道,“馨兒,我從來都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