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最後只有白家黯然離場,當然也沒有徐晉言什麼事了。
既然不能去京城,那麼後方的安穩,基地的掌控權,徐晉言自然是非常在意的,而這個叫做上官謙的男人,根本就把基地當成是他自己的在折騰,這一點。徐晉言覺得不能忍。
雖然他開放了一定的權利,但沒說這人可以這麼理所當然把基地看成他的囊中之物,這對徐晉言來說,是一種挑戰,是對他作為基地正兒八經的持有者的一種挑釁。
於是徐晉言就使勁的給上官謙下絆子,同時還保證了上官謙的性命,以徐晉言的眼光來看,韓馨那幾人對他的討厭程度,那怕是希望能親自動手的,他只要推波助瀾就可以了。
上官謙就這麼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雖然在眾人眼中,他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首領,非常受基地領導的倚重,讓人羨慕嫉恨不已。
同時在享受這種普通異能者敬仰的同時,又必須承受著徐晉言的刁難,要不是離這裡最近的京城情勢他完全不瞭解,也放不下自己在這裡建立的人脈,上官謙真的像一走了之,這樣的首領,誰伺候得起誰伺候。
當然,這些怨懟發完,上官謙還是繼續謙恭的接受刁難,然後默默的在心中決定,這個腐朽的政權,他一定要推翻,他要站在這個基地的最頂端,到時候一定不會放過這個徐晉言。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變強,一定要比這個徐晉言強。
上官謙去找周瑩瑩商量了,這段時間上官謙漸漸變得沒那麼倚重周瑩瑩了,但是遇到了徐晉言這個敵人,他們必須強強聯手。
兩年的時間過的很快,徐晉言提前十天就依言來到了京城,找到劉啟凡,打算暫時結伴。
徐晉言笑嘻嘻的,一副奸詐的笑面虎模樣,跟劉啟凡說道,“這次我特地去打聽了一下情況才來的,雖然各家族弟子都有一個比較明顯的進步,可終究也還是金丹期,進入末期的人都沒有,怕是結果還同兩年前一樣。”
紀小研對那些服食那個所謂大師的丹藥的人充滿了不屑,曾經她也對韓馨煉製的藥很垂涎,但是韓馨卻提醒她最好自己打坐或者實戰提高,靠丹藥實在是有隱患。
紀小研哼哼了兩聲,“哼,他們當元嬰是那麼好突破的麼?況且修為這種東西,還是自己修來的紮實,完全憑藉外力,怎麼可能有長足的進步。”
劉啟凡眉頭微皺,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這些人就算修煉的在厲害,進入陣法還是會被壓制,甚至服用過多的人,可能感覺會更明顯,想到上次的情景,劉啟凡的臉色不太好看,“就是不知道他們這一次還有沒有那麼厚的臉皮在第二個陣法的時候止步。”
“退縮一次是謹慎,退縮兩次就是膽怯了,修煉之人非常重視這些,怕因膽小躲避產生心魔,應該不會吧。”
徐晉言嘆了口氣,拍了拍劉啟凡的肩膀,“算了,總歸也指望不上他們,那個左天玄這兩年陣法研究的怎麼樣了。”
劉啟凡這兩年回家也偶爾會看看陣法的書,只可惜他跟韓馨一樣,是個沒天賦沒悟性,這才放棄了,可是用別人家的人,這種一切都掌握在別人手裡的感覺,劉啟凡到底覺得有些不舒服,“說是有了很大進步,誰知道呢?只期望他這次能帶的遠些。”
時隔兩年,大家再一次聚在了一起,雖然說平日裡也不是很熟,可起碼也是曾經一起從陣法出來隊友,也有些許共同話語,很快再一次熟悉起來,當然除了幾個不合群的例外,比如紀小研,劉啟凡,比如袁宣,比如徐晉言。
第一個陣法透過的相當順利,從明顯不長的時間可以看出,左天玄確實比兩千強了許多,要知道當初可是走了不少的冤枉路呢。
因為左天玄的帶路準確無誤,給了實力又被壓制了一半的眾多世家弟子無窮的力量,就算有殺陣又怎麼樣,他們有如此厲害的嚮導,即使實力有損,也一定會壁掛哦殺機的,眾人皆如是想。
等到第二個陣法的時候,所有人都警惕起來了,畢竟上一次就是在這裡慘不忍賭的敗了。
同時,仙宮大殿內,空空也激動了,“馨馨,小研來救我們了,來人還不少呢。”
韓馨啞然,這些人看來是對這宮殿是勢在必得,這都過了兩年了,居然還惦記著。
接著空空看了看鑽進陣法中的秦南希,再看看韓馨,遺憾的搖了搖頭,“不過,好可惜,那些陣法就要被秦南希學會了,怕是等不到小研出現了。”
韓馨盯著秦南希的方向,定定的出神,這是她這兩年來最長做的一件事情,韓馨一向覺得時間太長,當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