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你先說出,你告訴我這個秘密的報酬,也就是需要我付出的代價是什麼?”迎風冷冷開口,那神情擺明了是不想跟他有任何的囉嗦,只想儘快的得到自己想要的訊息。
岑崇軒啞然失笑,他該跟她一樣清醒的,該知道,這只是一場交易。
他捂著胸口,回給她一個溫潤柔和的笑容,這笑容像極了他們第一次相見的時候,他扶著她的手,讓她不用下跪,他看著她隱藏在眼底的清冽深寒,饒有趣味的笑著。那一瞬的時光,至今銘記於心。
“南迎風,你是我見過的,最聰明的女人,也是最冷靜的女人,所以說,這一次,我不準備威脅你任何條件作為代價,我將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不過……我也有一個很小的條件……”
岑崇軒淡淡開口,說完後,他微微喘息了幾下,那蒼白的面容透著一股灰白的氣息。他的身體好像很不對勁。
迎風輕咬著唇瓣,繼而展露一個冷嘲的笑意,“說白了,你還是想要我回報你什麼!”她說的毫不客氣,好像他們之間就是敵人,除了敵對,沒有其他。
岑崇軒雙手一攤,罷了!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如果不願意,你可以走。”岑崇軒指著門口,神情卻是一貫的柔和溫潤,沒有任何的惱怒和不滿。
這便是他,永遠讓人猜不透他心底要的是什麼。
“你說吧。”迎風在他對面坐下來,只要是為了驢子和十五的安危,任何努力她都會付出。
岑崇軒溫潤一笑,眸中卻閃過一抹複雜的光芒,他眼神清冷的看著迎風,恨不得這視線能鑽入她的心底,看個透徹明白。
他清了清嗓子,捂著還有些痛的胸口淡淡開口,“我想你明晚再出發,從現在開始,陪在我身邊,起居作息都跟我一起,權當是給我做伴了,我不會碰你,也不會對你不利,除非你想入非非了,對我起了歹心,那我也不會拒絕的。”
岑崇軒說完滿意的笑笑,只因他在迎風面容上看到了一絲抽一搐。就知道這些話會刺激到她。
“你的要求還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迎風冷哼一聲,他這條件提出來,搞得好像她會迫不及待的怎樣他一般。
“我知道你是個爽快人,同意的話就留下,不同意的話你就走。”岑崇軒說完微眯著眸子靠在身後的椅背上,神情安然平靜,唇角帶著一分恬淡的笑意。
迎風起身,眼神冷冷的落在他身上,“你該不會是中了什麼無藥可醫的毒,想在死之前消遣一下我吧。”迎風的聲音涼薄冷淡,岑崇軒臉上的笑意猛然一滯,繼而他懶懶的睜開眼睛。
“我要你的答案,不用你來分析我吐血的原因。”岑崇軒說完再次閉上眼睛,空氣在此刻變得一場寧靜,只能聽聞彼此的呼吸聲在房間內流淌。
迎風垂下眸子,隱藏的冷冽寒光幽幽迸射,她轉身推開了房門,一句話不說的便出了房間。
岑崇軒的眼眸在她背後幽然睜開,一絲犀利的殤寒氣息湧動出來,他暗暗握緊了拳頭,一股氣流凝結在胸口那裡,悶悶地,不能呼吸一般。
“南迎風,你若回來……我便放過你……否則,上窮碧落下黃泉,我都要拉著你一起。”他喃喃低語著,那聲音如鬼魅的嘶吼,帶著不甘和糾結。
一刻鐘後,書房的門再次被推開,看著那抹鵝黃色身影腳步輕盈的走了進來,岑崇軒眼光一亮,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你別激動,別忘了你剛才說的話。”迎風朝他揮揮手,神情是愈發的疏離冷淡了。
岑崇軒冷嘲的笑笑,她竟是回來了?
其實,剛才迎風是下去跟樂嘉言講明一下岑崇軒的要求,如今這種情況,她自是不能隱瞞樂嘉言什麼,且不說樂嘉言在意她的心,單就哥哥那個性子,也會跟她不依不饒的。
所以她實話實說,樂嘉言,南天楊還有嚴子墨對於岑崇軒的為人都是信不過,在他們眼裡,岑崇軒比九尾狐還要狡猾多端,他們根本就信不過他。
可經過迎風一分析,他們也明白眼下的局勢,岑崇軒動迎風的機率很小。
最後,在南天楊差點壓抑不住的怒火中,迎風來到了魄閣。這一天,註定對樂嘉言和南天楊來說非常難熬了。
“你知道的秘密現在能說了嗎?”迎風走到岑崇軒面前,冷淡的看著他。
岑崇軒雙手抱胸笑的安然隨意,“現在還不行,明天夜裡這個時候,我會告訴你的,一字不落的告訴你,關於我知道的那個秘密。
想來,你會非常感興趣的,因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