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著,一雙手不安分的捶打著他的胸膛。
“我說了,我是在救你!”岑崇軒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喊著,將她的身子重重的壓在床鋪上,緊跟著,俯身在她頸後啃咬起來。
“混蛋!你……”
“迎風……”
突然迎風的身子像是定住了一般,她抬起的手掌沒來得及落在岑崇軒的面頰上,卻驚覺他牙齒之間咬著一枚細如毛髮的銀針。
岑崇軒吐掉銀針,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額頭冒出細細密密的汗珠,他身子一沉,重重的跌倒在迎風身側。
“怎麼回事?你……”迎風起身搖了搖他的身體,剛剛那根銀針好像是從她的頭髮裡面被他發現的,難道有人要害她?還是在岑崇軒的眼皮子底下?
“去櫃子裡找解藥……”岑崇軒抬手指著不遠處的一個櫃子,迎風心思一沉,見他臉色比先前還要難看很多,也顧不得去想這件事情是否與他有關,幾步下床衝到櫃子那裡,將裡面的瓶瓶罐罐全都拿了過來。
“哪一個是解藥?”迎風指著一堆瓶瓶罐罐問岑崇軒。
“黑色的那……”
岑崇軒話未說完便捂著胸口深呼吸起來,看樣子很是難受。緊接著哧的一聲,一口鮮血噴湧出來,他抬及時的使擋在迎風面前,防止鮮血噴濺在她的臉上。
迎風將那個黑色的罐子舉在他的面前,可岑崇軒手抖了幾下,竟是如何也抓不住。迎風著急之下,只得親自給他將解藥倒了出來,給他服下。
“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見岑崇軒氣色好了一些,迎風奇怪的問他。
岑崇軒緩了口氣,盤腿坐在床上,微閉著眸子輕然開口道,“嚴子墨住的這裡機關重重,剛才你開門的時候觸動了門框上的機關,那跟銀針看似是停留在你的頭髮上,但是會隨著你的走動沁入你的面板表層,繼而灼燒每一寸面板。
這種毒藥及其狠毒,要的並非是立刻取人性命,而是看著中毒的人在自己面前一點點的死去。這便是嚴子墨的狠毒之處。”
岑崇軒說完,眼眸微微睜開,一瞬間的柔和光芒,讓迎風心底生了一絲異樣的感覺。
“剛才為何不顧性命的救我?”迎風避開他的視線,那冰雪瞳仁不帶任何情緒。
岑崇軒淡然一笑,他救她還需要理由嗎?
“你忘了我們的賭注了嗎?讓你愛上我!怎樣?現在不感動嗎?”他說著,慢慢走下床,抬手勾起迎風下巴,這張明媚生動的小臉,已經不知道在他夢中出現過幾回了?何時,他才能徹底的征服,繼而像丟棄玩膩的玩寵一般,棄之一旁。
迎風聽了岑崇軒的話,眼中閃過一抹無所謂的慵懶笑意,那個賭注,她根本就不在乎,於她而言,可有可無。
“三師叔,你怎麼知道櫃子裡面有解藥呢?難道中毒這件事情根本就是你故意安排好的?”迎風的聲音很輕很柔,卻帶著一絲凌厲的嘲諷。
岑崇軒捂著胸膛乾咳了幾聲,突然抬起頭來凝視迎風,他的眼底是一絲野獸一般的嗜殺。
“櫃子裡的解藥是我放進去的,掌門閣還沒清理完畢,魄閣那邊還在休整,我這陣子晚上都會過來處理事情的,難道我在櫃子裡面準備一些解藥不應該嗎?”
岑崇軒的聲音有一絲慍怒,他將迎風拉到身前,那冰封的瞳仁緩緩下移,到了她的面前。
那表面看似溫潤的瞳仁深處隱藏著讓人不敢鄙視的勢在必得。
“我說過一個月會讓你愛上我,就是一個月!南迎風,你不相信我有這個本事嗎?”此刻的他,有些不同往日,那溫潤柔情消失不見,有的只是困獸一般的侵佔。
迎風不覺皺眉,今晚,蕩劍門的男人都是怎麼了?一個比一個可怕。
先前是藍初一的失態,現在又是岑崇軒這般可怕的神情。她真的看不懂了……
“三師叔,你說完了沒有?說完的話我先告辭了。我沒興趣聽你將嚴子墨的事情,我若想知道,十五跟鄂鳴都會告訴我的,不需要你透過威脅的手段讓我得知。”
迎風掙脫岑崇軒的桎梏,清眸冷然的迎上他的視線。
“南迎風,你翅膀硬了,是不是?”岑崇軒冷笑一聲,背轉過身,聲音如同裹著陰冷的寒霜一般。
迎風但笑不語,岑崇軒何等聰明的一個人,怎會想不到,她本就不是那種可以自由拿捏在手裡的女子。他今天的失控,實在是沒有道理。莫非是在她來到這裡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是岑崇軒是個隱藏的更深的人,他跟藍初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