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看到那縱橫交錯在胸前叻下的鞭傷,紅黑紫三種混合交雜的顏色,黑得是結痂,紅得時紅腫,紅腫透紫的是脹膿。甚是恐怖,一股糜爛的膿臭味道撲鼻而來。
林悠銘心底由衷讚道:“程兄,你是個爺們,這胸前已經看不見一塊好肉了,你愣是在路上眉頭多沒皺一下。你到底犯了什麼事,要遭這般罪?”
程小樓道;“如果我說,我也和你一樣,是這幫東成王府上的強盜亂抓的,你信嗎?”
“這個,我自然相信,唉,只是此去寮山,不知道還能不能活著出去。”林悠銘難得一次憂心嘆說。
程小樓見他這般,笑道:“沒想到你也有感傷得時候。”
“任誰不不無感傷時?只是我來東城時,就聽人說過發配到寮山奴役的人,能在那熬滿一年還能活著的多是算少數。在那即說是沒日沒夜讓那些奴役做苦活,直到累死為止,像你這樣滿身是傷得,到那去,不知道能不能熬一個月。”
不知是不是因為林悠銘的話,還是被秋風一吹,程小樓**的肌膚起了寒慄,道:“說得你好像去寮山做過奴役般。”
“我倒寧願,相信這道聽途說是誇大言談,可憐我家還有年邁的父母。”說到這時,面色更加黯然。
“唉,我家中也還有老母,我已經四年未曾見過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