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飛呵呵笑道:“這話怎麼說的,我是去參加壽誕,又不是拜堂成親,穿那麼好乾什麼去,再說了,我本來就是家丁,現在穿成這樣也沒什麼不對的吧,如果我穿了太帥了,搶了兩位姑娘的風頭,那就不好意思了!”
“趙七,你又在胡言亂語!”李嬋兒聽的心花怒放,卻還是輕聲嗔道。
李心蝶則是直接的很,威脅似的衝著趙雲飛伸了伸拳頭,然後一拉李嬋兒的衣袖,說道:“小姐,我們自己走,不理這個可惡的混蛋了!”
我又怎麼混蛋了?說的只是實話嘛,穿的太好了,整的太帥了,真的會搶你們的風頭的啊!
趙雲飛很是無辜。
出了李府門口,就由趙雲飛起碼,李嬋兒和李心蝶兒女乘轎,三人浩浩蕩蕩的就向都指揮使,楚大人家行去。
雖說受了楚劍這麼個小弟已經有很長的時間了,但是與他一共也就見過三次面,這都指揮使家裡還真是頭一次來,走了沒多大會,就見一座高門大楣,硃紅油漆,旁邊立著兩個威武之極的獅子,正門之上,高高的掛著一塊耀眼的牌匾,上書兩個龍飛鳳舞般的兩個大字………楚府!
省司令的老孃過生日,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江蘇地界大大小小的官員們,那個不是滿臉笑容屁顛屁顛的趕來祝壽,手中的禮物更是一個重似一個,各個都是帶著家丁,抬著壽禮,好不熱鬧。
趙雲飛嘿嘿笑道:“還沒看出來,楚劍這小子的家裡竟然是真的這般的威風!”緊接著他就一拍自己的腦袋,口中叫道:“哎呀呀,出來的太急了,竟然忘了備禮了!”
饒是他臉皮之厚非常人可比,可是就這麼兩手空空的來參加別的生日,怎麼都有點說不過去不是,白吃白喝這種事情看,他是乾的出來,但也得分時間和地點!
李嬋兒輕輕掩嘴一笑,這一笑,就算是春天正在綻放的花兒見了,恐怕也會自慚形穢的崩潰了去,所以立馬引起了周圍眾人的一陣圍觀。
趙雲飛對此早有所料,美女嘛,走到哪裡不是被人注視的焦點,以前的他,也是圍觀眾人的一員,但是現在,被看的那個是他未來的老婆,這就有些不一樣了,他衝著每個向李嬋兒投來或好奇或**眼光的人怒目而視,直到把所有人都看到甘拜下風,這才得意洋洋的點了點頭。
然後,他又想起來了什麼,轉頭衝則李嬋兒問道:“蟬兒,你笑什麼,實在看我的笑話嗎?這就有些不地道了呢!”
李嬋兒仍舊是掩嘴輕笑,說道:“孃親早就知道你會這般的粗心大意,前來拜壽,竟然連壽禮都忘了帶,這種事,恐怕也只有你能做的出來!你放心,孃親早就給我們準備好了!“說著話,李嬋兒就和李心蝶下了轎來,同時手中拿著一框壽桃壽麵,還有一個封好的大包裹,下車以後遞給了趙雲飛,說道:“我們可就只帶了這麼一副東西,你可千萬莫要弄丟了,不然可真的要混上一個白吃白喝的惡名了!”
趙雲飛嘿嘿笑道:“這哪能了!”
看起來很傻的樣子。
那包裹拿在手裡輕輕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不過相比於別人的大箱小箱,就有些毫不起眼了,不過對於這些,趙雲飛絲毫不在意,反正也不求著他們楚傢什麼,拿點東西意思意思也就得了,哪有那麼多的講究。
他下了馬來,跟在李嬋兒和李心蝶身後,便朝門前走去。
到了大門前,李嬋兒很是恭敬的遞上了名刺,那司儀隨便的看了一眼,便高聲喊道:“金陵李家,賀壽桃一副,壽麵一擔,恭送前朝宰相兼大詞人名畫一副,祝老祖宗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趙雲飛聽了這司儀的喊聲,也是吃了一驚,沒有李夫人出手竟然如此的豪爽,前朝宰相兼大詞人的名畫,以現在的人愛好文風的習俗,這畫放在市面上去賣,怎麼也能賣他個幾千兩銀子。
突然,趙雲飛感覺腳面一痛,驚愕的抬起頭來,卻見李心蝶正衝著她擠眉弄眼。
原來他剛才是只顧著驚訝了,李嬋兒和李心蝶都已經走進了門了,他卻還在門口發呆,發呆也就罷了,竟然還在大門口擋住了別人的去路,引起了周圍人的一陣不滿。
李心蝶雖然很想裝作不認識他,實在是有夠丟人的,好像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小白,見到了一些東西就大驚小怪的。
旁人也都笑呵呵的看著這個小家丁,絲毫沒有因為他擋住了自己的道路而有絲毫的惱怒,倒是有些好奇的樣子,衝著他指指點點,他們實在是想不出,誰家的家丁竟然會如此大膽,發愣都發到都指揮使家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