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今天還就要收了這坑來的鋪子了,你們又能怎麼樣,有種就咬我啊。
既然已經知道了這狗官的真面孔,趙雲飛自然不會再給他半邊好臉色了,哼了一聲,說道:“大人在朝廷為官,這律法上的規矩,應該是比我要清楚的多!”
說完這話,趙雲飛手一伸,把李林手裡的拿著的張家族長親手簽下的字據拿了過來,遞給了王凌,接著說道:“這字據就是張家族長張愚所立,你看,這上面還有金陵縣丞的大印,這不可能有假吧,事實俱在,難道王大人還想要包庇張家不成?”
“你可確定這字據不是你偽造的麼?”王凌不屑的哼了一聲:“這種字據,我可是見的多了!”
趙雲飛也不和他廢話了,直接再場中醬油黨面前走了一圈,將手中的字據抖的嘩啦啦的直響,口中大聲說道:“各位鄉親,各位父老,你們可要看仔細了,這白紙黑字的,乃是鐵一般的證據,難道這還能做的了假麼?我們按照規矩前來接手自己應得的財產,哪裡想到這張家竟然還如此囂張,不勁惡意恐嚇我們家少爺,竟然還想動手毆打,今日這江蘇織造,竟然還想矢口否認這白紙黑字的證據,當官的就可以隨意欺辱我們做百姓的了?在站的各位都是老實巴交的百姓,說不得,他今日欺負了我李家,明日欺負的就是你們大家啊!大家想想,這還有沒有天理,還有沒有王法啦!”
尼瑪,王凌氣的暗恨不已,直想衝著趙雲飛破口大罵幾句,咱們講歸講,說歸說,可是你衝著大夥吼個什麼勁啊?
趙雲飛的這些話,極具挑撥性,這是要挑起官民的矛盾嘛,他話音一落,就從人群中爆發出一陣“狗官,狗官”的呼喝聲來。
而曾經跟著趙雲飛一起去赴能文能武的約會的李四,赫然就在其中,而且叫的最為響亮。
很明顯,這裡面有託,至於是不是隻有一個,那就很難說了。
王凌面色更加的鐵青,看著激憤的廣大人民群眾,饒是他口舌如簧,此時也有些不知說什麼好了,不用多,只要他們口中每天叫上那麼幾天諸如”王凌“是狗官之類的話,哪他以後也就不用在官場混了。
所以說嘛,民心才是最重要的。
王凌低頭沉思了一會,伸手接過趙雲飛手中的字據,裝模作樣的認真審查了一番,然後點了點頭,說道:“還真是有金陵縣丞的官印!”
然後他看了看那字條的內容,衝著張家能武問道:“張公子,這簽字,真的是令尊親手所寫的麼?”
張能武伸手接過了那張紙,認真的看了好大一會,這才緩緩的搖了搖頭,王凌看了,還以為他是要否認呢,你看,張家組長他親生兒子都說了不是,這字條還能是真的麼?
只是張能武再搖了一會頭之後,便低頭羞愧的說道:“我,我不認識字!”
王凌王大人瞬間滿臉黑線……
王凌嘆了口氣,拍了拍張能武的肩膀,說道:“小張啊,不是我說你,這次你確實有點莽撞了,不就是一點家財嘛,給他們就給他們了,有什麼大不了的,只要咱們人還在,就能繼續捲土重來!”
王凌眯著眼睛,說出這番話來,很明顯是承受不住群眾的壓力,準備公事公辦了,張能武再也沒有了以前那囂張的氣勢,在王凌面前唯唯諾諾,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看起來的確是受到了很嚴重的打擊。
這也難怪,本來是個囂張的富二,突然一夜之間老爸變了了乞丐,自己成了乞丐的兒子,武功蓋世的叔叔成了半死不活的植物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
這種事,發生在誰身上,都不會好受。
王凌看著張能武繼續說道:“本來我於令尊相交莫逆,遇到這種事的話自然不應該置之不理,只是你看現在,我才說了幾句話,就被那惡奴煽動的群民激憤,我要是再說兩句,就、估計他們吃了我的心思都有了!事實擺在眼前,就算是我現在把這紙條給撕了,也是一點用處都沒有,畢竟金陵縣丞的大印在這擺著呢,還有那麼多人在這虎視眈眈的看著!”
話說到這種程度,就算是腦袋再不夠用也應該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張能武滿臉黯然的點了點頭,小聲說道:“王大人,您就公事公辦吧,小侄沒有絲毫怨言!”
王凌滿意的點了點頭,走到趙雲飛身邊,把手中的字據還給了趙雲飛,和顏悅色的說道:“剛剛本官問了下張家的二公子,發現著果真是張族長親手立下的字據,既然張族長已經絕對把全部家財無條件的轉讓給李家,那我也沒什麼話說了,還望你們李家能夠好好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