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完全說不出來,就好像聲帶被人切掉一樣。
“別吵。”女孩微皺了一下,柔聲說了一句。
下一秒杜魯恩的嘴巴就立即閉合上,那上下齒猛然互相撞擊的酥麻感幾乎震得他整張臉都開始顫抖,眼裡的恐懼之sè更顯。他拼命的眨著眼睛,露出了求饒之sè,可是女孩卻是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欠奉,只是繼續舉起自己細嫩的右手,虛空點了五下,杜魯恩整個人就被自動撐成一個大字形。
然後之前被女孩的手指點過的空氣,就開始發出了金sè的光澤。
金芒開始逐漸擴大,五根擁有金sè槍頭的長矛從金芒中顯露出來,隨著小女孩揮手一動,這五根金sè的長矛開始一根接一根的朝著杜魯恩shè了過去——第一根貫穿他的左手手掌,第二根貫穿他的右手掌,第三根和第四根分別貫穿他的雙腿,將杜魯恩牢牢的釘在牆壁上,劇烈的痛楚讓他想要發出嚎叫,但是所有聲音卻是全部堵在他的喉嚨裡,完全喊不出來。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第五金sè的長矛朝著自己的心臟shè來。
杜魯恩拼命的扭動著身子想要躲避,可是那釘住他四肢的金sè長矛卻彷彿擁有某種禁錮力量一般,將他全身的力量徹底禁錮住,無論他的意識再強烈掙扎和波動,就是無法挪動身體分毫。
“噗嗤!”
一聲微響,第五根金sè的長矛,終究還是貫穿了杜魯恩的心臟,徹底將他的生命終結。
白袍少女站在原地等了數秒,確認杜魯恩真的已經死亡後,她才再度揮了揮右手,五根金sè長矛開始從矛底逐漸分解,變成金sè的粉末,逐漸飄散在空氣中,一直到矛尖處也消失之後,杜魯恩才從牆壁上滑落。三道血痕,順著杜魯恩的滑落,從牆壁上蔓延而下,而至死,杜魯恩的雙眼已經睜開著,只是眼裡充滿著無盡的恐懼與絕望。
女孩似乎很滿意自己的傑作,她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左手從衣袋裡掏出一張便籤紙,右手伸回白袍的右衣袋,從裡面磨出一隻羽毛筆,輕輕的放在嘴裡舔了舔,接著才在這張便籤上小小的畫了一個“x”。做完這一切後,女孩的目光微微下移,在這張便籤紙上的第二行寫著的是彼特的名字,女孩想了一下後,才再畫上一個交叉,然後目光移向第三行。
只見上面寫著“肖恩,塞羅達村”幾個字。
“哎呀,塞羅達村好遠呢,好麻煩啊。”
看著這上面的內容,女孩苦惱的皺起好看的眉毛,然後才開啟肖恩房間裡通往陽臺的落地窗,整個人躍上護欄上,接著再度一躍就跳向半空中,只是與想象中的畫面不同,女孩並沒有就這麼摔落,而是彷彿在空中也有什麼東西可以讓她借力一般,一躍一跳間,就徹底遠離汀德斯堡,朝著塞羅達村的方向躍去。
不過這一次,女孩註定是要空手而歸了,因為早在一星期前,肖恩就已經離開塞羅達村。而在兩天前,更是已經離開汀德斯領,抄近道前往位於奇蹟大陸的心臟地帶——貿易之都。
就算這個女孩的能力足夠特殊,趕到塞羅達村的時候,最快也需要接近一天的時間。也就是說,等到她趕到塞羅達村時,已經是第二天晚上,這個時候說不準肖恩等人已經離開波多羅亞王國境內了。而以這個女孩明顯不怎麼擅長的社交能力,想要問出肖恩等人的去向,只怕也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
這也就是為什麼美酒與利刃酒館的老闆會說等到她重新找到肖恩的去向時,要花上一段不短的時間的原因。因為在找不到人的情況下,他相信這個女孩肯定會無奈的回去報道,然後等對方再重新調查完情況,怎麼也得一兩個月,一兩個月的時間才追蹤到肖恩去了貿易之都,然後想在貿易之都這種每ri人流量以百萬為單位的地方再查詢出肖恩的去向和蹤跡……美酒與利刃酒館的老闆光是想想就覺得頭皮發麻。
女侍遞著幾個空酒杯回到吧檯,然後若有所思的望向天花板,喃喃的說了一聲:“似乎來了呢。……居然是下位黃金呢,對付一個剛剛進入下位青銅的人,這會不會太小題大做了些?”
“大概是為了保險起見吧。”酒館老闆打了個呵欠,似乎有些睡眠不足,“畢竟那個小鬼可是正面擊殺了一隻惡魔呢,誰知道那是一隻什麼級別的惡魔。……不過,那些瘋子不要來招惹我們就好,我可不想去把地窖裡的兩個棺材給開啟。”
女侍的臉上,露出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