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釋手,三年前宣華夫人病逝,楊廣興是對往事的愧疚便把那份愛戀轉嫁到陳身上,只是宣華夫人與楊廣的過去終究成為了一個謎。
而這後宮與陳走的最近的便是齊妃,這幾年楊廣搜尋各地美女,爭寵的事在後宮是再平常不過地了,我不過是安心照顧身邊的幾個孩子。
昭兒滿臉地焦急尷尬的站在一旁,楊廣見我來了,卻是慵懶地對昭兒道,“你母后來了!你有什麼跟你母后說去!”想趕緊將昭兒遷開。
這才幾個月沒見,十七八歲的男孩子,卻是滿臉地憔悴,昭兒本是靈動的大眼睛,此時被壓力壓地已經暗沉沉,定不是家事,不然昭兒也不能親自跑到江都來直接就來覲見楊廣。
我柔聲道,“皇上,這國事可是你們父子之間的事。”
昭兒定定的跪在地上,“父皇,現在突厥屢屢侵擾我邊界,定是意圖不軌,而百姓因為這些年的苛捐雜稅太重,都紛紛起義,兒臣懇請父皇降低稅賦,讓民心歸一,才能救國啊!”
看的出昭兒憂心忡忡,楊廣卻是怒喝一聲,“什麼苛捐雜稅重?起義是因為那是些刁民!”
一旁的齊妃嬌笑道,“太子殿下,你沒看到這江都有多麼繁華嗎?只是皇上英名統治下才有的繁華之象。剛才太子殿下說苛捐雜稅重,豈不就是在說皇上是暴君?”
齊妃明擺著仗著自己的恩寵,在趁機挑事,我冷冷的訓斥道,“齊妃,我大隋立來有祖訓,後宮不得干政,你妄議朝政該當何罪?”只能拿這個來壓她,希望楊廣不要因為這些年沉迷於酒色,迷亂了心性而做出對昭兒不利的事情。
齊妃突然間哭的梨花帶雨道,“陛下,臣妾錯了,臣妾只是聽太子殿下說皇上苛捐雜稅太重覺得心裡不平。”如此哭的稀里嘩啦怎麼能讓楊廣不心生愛憐!
怒喝昭兒道,“你給朕滾回洛陽監國去,朕還沒死!等朕死了,大隋才真正能交給你!”
昭兒在地上狠狠磕了三個響頭,抬起頭的時候,頭皮已經磕破了,我看著心疼,我知道這孩子還不死心,只他根本不瞭解他這個昏庸自負的父親。等他死了國家才能交給昭兒,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