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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紗拂面的紅衣妖嬈女子,邁著極輕的舞步,緩緩從屏風後走出,舞姿輕盈婀娜,這時候一段清麗的歌聲響起,女子唱腔溫文清麗,彷彿空谷鳥鳴般,讓人怡然。

我本是一直低頭吃東西,不禁也被那歌聲所吸引,卻見那白衣宛如仙女的女子,正是若雪,我一直不願像她透露我的真實身份,這裡香霧瀰漫又燈光昏暗,我坐在楊廣裡面,有他健碩的身型將我嚴嚴實實的遮蓋住,若雪只是很用心的在歌唱,並未發現我。

曲畢舞停,眾人施施然娉婷而下,楊素嘴角微微挑著笑意道,“這若雪姑娘,還只有王爺能請的動。”這楊素我從第一面見他就沒什麼好感,總感覺他城府極深。

若雪認識楊廣?那萬萬更不能讓她知道我就是晉王妃,我想退出生意,免生枝節,但想想交了一個月的租金,這樣放棄豈不是可惜?再者我只是白天借她的地方做生意,誰又會將我和王妃聯絡在一起呢?

楊廣望了楊素一眼,楊素忙笑道,“王妃天姿國色,怎是那些庸脂俗粉所能相比的”。

我在心裡想。怪不得官做地那麼大。果然是很能拍馬屁。

我拿起面前地酒盞喝了一口。那是上好地葡萄酒。酒色厚澤。入口醇香。他們開始聊當前政局。我對這個頗沒興趣。便又自斟一盞。剛要喝。楊廣卻將手攔在我胸前道。“你懷了身孕。別喝那麼多酒。”

他喚小二上了一壺玉米露。對我道。“這裡地玉米露很出名。你嚐嚐看。”

我嚐了一口。香甜可口甚是美味。

其中一個稍顯年輕地幕僚。笑著道。“王爺王妃恩愛有加。真是世人羨慕啊。”

他們呵呵地談笑。一直到很晚。酒席才散去。出了酒樓大家分道揚鑣。

楊廣只是牽起我的手,去找我們停在街頭的馬車,夜風甚大,呼呼劃過耳畔,我微微一抖,他猛的將我擁進懷裡,擋著瑟瑟襲來的寒風,我抬眼望他深邃的眼眸,如同漫天的星辰,深沉的那樣遙遠。

他極輕的開口道,“婉婉,本王等了好多年,這一天終於快要來了。”那聲音極輕,卻字字叩進我的耳畔,那樣清晰。

八歲媚後(65)立儲④

回到府中,他將我送回房間,說要去看看陳婤,便離開了,如今在我看來陳婤就是那會咬人的毒蛇,俗話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屋中溫暖的燈火璀璨,興是那美酒有點上頭,隱約中憶起那年聽到他們在假山中的對話,楊廣愛她也是極深的吧?如宇文化及所說,她是亡國的公主,楊廣不可能立她為妃,而愛情有時候來了,似乎與身份地位無關。

第二天,我依舊去藏鳳閣做我的生意,只是還未到便看到我們掛牌匾的那扇窗戶外面排起了長長的隊伍,我叩門進到大廳。

負責打掃的小丫鬟道,“那些人一大早便在那裡排隊,等著買這天下第一美味的餅了。”我的心裡小小的激動湧現,沒想到我這缺了幾味作料的中式披薩餅還這麼受歡迎。

忙到廚房,馬不停蹄的開始今天的工作,生意好,便乾的更賣力起來,快烤好的時候,秋蕊開啟窗戶,準備開始營業,外面傳來眾人焦急的催促聲。

美味的批薩剛一端上,便被人們搶購一空,我便又馬不停蹄的在準備下一爐。

秋娘今天坐在一旁塗著指甲,每一顆圓潤的橢形指甲都被塗上了瑩潤的紅色,亮亮的,便隨意的跟我聊著,透過談話我知道,她出身貧寒,老爸又愛賭欠下了一身的賭債,十一歲的時候就被賣到了青樓,學了一年的琴棋書畫便開始接客,風月場上大多強顏歡笑,有多少淚不過都是往肚裡咽。

她突然幾分好奇的問我道,“我看你出身應該不凡,相貌又如此姣好,怎麼會出來幹這麼份辛苦的工作?”

我婉然一笑,用手絹擦了擦額頭密密滲出的汗珠,道,“我哪有那麼好的命,不過出來討生活,多存點積蓄為以後能過的好點而已。”對於任何人我都是絕口不提我是王妃的。

我平生第一次覺得,做生意也是件蠻有趣的事情,看著外面排著長隊等候購買的人們,心中更是亢奮。

秋娘贊同道,“男人向來薄情,還是靠自己來的實際。”

薄情。在我看來。至少宇文化及不是。我命懸一線地時候。他就那樣挺身而出擋在我地身前被那長刀刺透身體。突然間。思念如洪水一般氾濫。卻是那樣想念他。

我問秋娘道。“你就沒想過。找個好人家嫁了?”

秋娘若有所思地道。“早些年年紀小卻是與一家公子情投意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