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想躲開,拼命往被窩外面爬去,謝薄沒給她這個機會,手腳並用地將她捲了回來。
“昨晚你都多少次了!”
“誰讓我這麼愛你。”
“你這是愛嗎!你這是…你這是…”林以微都不知道怎麼形容這個重欲的男人,她覺得婚後的生活簡直比他們最熱戀期那段時間還要淫靡荒唐,她甚至為謝薄的身體感到擔憂不過…
林以微審視著他的身材,確實好得沒話說,幾塊腹肌板正又漂亮,讓人難以抗拒。
注意到老婆在欣賞他的身材,謝薄索性掀開了被子,大大方方地讓她看。
林以微視線下移,看到他已經“突兀”地“甦醒”了過來,笑著拒絕:“不行,今天早上真不行,我剛梳洗過,不想弄亂了。”
“沒關係,不會弄亂,弄亂了我給你重新梳理。”
說罷,謝薄已經將她捲入了被窩裡。
她還想抗拒,但他靈活的fr分分鐘卸了她的力氣,謝薄在某些方面的招數真沒的說,她的腿曲了起來,微微張開,仰起了上半身,手禁不住緊緊抓住了被單,咬著下唇。
“薄爺…”
“叫老公。”
“老公…”她乖得不行。
謝薄嘴角提了提,盡情地享用…
結束以後,林以微站在鏡子邊重新梳洗,白嫩的臉頰帶了幾分潮紅,看著身邊洗漱的男人,嗔怒地說:“好過分。”
“過分什麼。”
“以後不準勾引我,你這個男狐狸精,我才不是耽於享樂的人,我是事業狂。”
謝薄剛刷牙漱口,禁不住噴出一口水,似聽到什麼笑話一般:“林以微,不要忘了,是誰最先勾引我?是誰沉迷美色不能自拔,還想把責任推給我。”
林以微拿起他的牙刷,在他嘴裡攪來攪去:“好好刷牙吧你,話這麼多。”
謝薄囫圇地說:“看看,是不是惱羞成怒了。”
“才沒有!”
“你這個動作好澀情。”
“謝薄你的思想還能不能再汙一點!”
“我還什麼都沒說,到底是誰更汙。”
林以微將他的杯子遞給他:“別再耽誤了行嗎,不好叫你爸等我們,這多沒禮貌。”
謝薄理直氣壯說:“我要用你的杯子。”
林以微無奈,將自己的玻璃杯遞給他:“什麼都要用我的,枕頭,水杯,老公不如衣服也穿我的?”
“我不介意。”
“那我當然也不介意,來,穿啊。”
謝薄仰頭漱了口,伸手去扒拉她的裙子,林以微趕緊閃躲開:“趁機耍流氓是不是?”
“我們處於婚內,這不叫耍流氓,叫年少夫妻,恩愛和諧。”
“謝薄你要點臉。”
兩人在房間裡黏黏膩膩就是兩個小時,午間終於出門了。
保姆照顧著小朋友收拾妥當了,謝小貓扎著小辮兒l,穿著可可愛愛的奶白色小裙子,活像一坨牛奶小布丁。
林以微抱起了小姑娘,帶著她出門,謝薄連忙接了手:“以後抱孩子的工作交給我。”
“她這麼點兒l大,哪裡就累著了。”
“一天天長大了,你的手還要繪畫。”
林以微將小朋友遞給謝薄,雖然女兒l還是更想讓媽媽抱,不過爸爸讓她騎在肩上坐大馬,那就勉為其難一下吧。
德牧也坐在院子裡對林以微搖著尾巴,林以微問謝薄:“要不要帶上謝小狗。”
謝薄回頭說:“他咬過謝嘉麟,帶上它,某人要不自在了。”
謝嘉麟是他二哥,林以微記得,小時候他二哥養的一條位元惡犬還咬過謝薄來著。
“所以,謝小狗是幫你報仇了嗎?”林以微揉著德牧的腦袋,“他還挺聰明,你讓咬誰就咬誰。”
“不是我指示的。”謝薄做出無辜的樣子,“它的自發行為,我還勸過它,不聽。”
“那你人還怪好嘞。”林以微心裡說,我信你個鬼。
睚眥必報的謝三少爺,他吃了虧必定百倍奉還,不報復回來才怪!
他和他家兩位兄長的關係不好,這倒是真的,謝冷兩家的世紀婚禮,他的大哥謝嘉淮匆匆遲來,二哥謝嘉麟乾脆直接不來。
林以微聽黎渡說過,謝思濯最寵愛的兒l子就是謝嘉麟,從小捧在手心裡長大的,性格也很古怪暴戾,跟池西城有的一比。
但不管他怎麼任性妄為,謝思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