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過來看看你。”謝思濯擰開一瓶礦泉水,遞給了他,“池右淮昨天來找我,想將訂婚日期提前。”
() 謝薄仰頭喝了水,並無任何訝色。
他知道池右淮快要坐不住了。
怎麼可能坐得住,冷家先和葉家結盟,又拉攏了池氏的競爭對手,開始了生意場上的“圍追堵截”,讓他睡不好一個安穩覺。
和謝家利益深度捆綁,是池右淮目前的最優解,只有聯合謝家,他才有破局的機會。
“他想提前到什麼時候。”
“下個月初。”
“月初?”
“對,夜長夢多,他希望將此事儘快定下來。”
謝薄嘴角冷冷地提了提:“他還真是心急,不為他寶貝女兒好好籌劃一下。”
“訂婚不是結婚,他的意思是,一切從簡。”
顯然,池右淮是希望透過這場訂婚儀式穩定住青港市股民對池氏集團接連走低的股票的信心。畢竟,能和謝家深度捆綁,多多少少不至於引發股民大規模拋售手裡持有的池氏股票。
“看來真是火燒眉毛了。”
謝思濯面無表情道:“能不急嗎,幾次三番親自登門想見冷斯溱一面,都被拒之門外,生意場上冷家也處處和池家作對。“
“那爸的意思是…”
“池右淮雖然胸無大志,也沒什麼本事,不過池家基業雄厚,祖輩開拓的江山不是那麼容易再多幾代也敗不光,尚有價值。”
“所以,聯姻的計劃不變?”
謝思濯望向了這位年輕英俊的私生子:“除非,你有更好的選擇。”
“我能有什麼更好的選擇。”謝薄調整了車後座椅,慵懶舒服地靠了上去,“我所有的選擇,都是爸給的。”
“冷寶珠,你認識嗎?”
謝薄微眯的眼眸動了動。
這才是今天謝思濯親自來找他的原因。
“不是吧,爸,你想讓我去勾引冷寶珠啊。”
謝思濯伸手捏住了謝薄的臉,打量著,用開玩笑的語氣說:“我兒子這張臉,我倒是有信心。”
“那位冷小姐脾氣古怪得很,輕易哄不了。”
“看來你和她真是熟。”
“以前有點交情。”
謝薄不清楚謝思濯調查到什麼地步了,聽他的口吻,應該還不知道孩子的事情。
不知道,最好。
知道了謝薄才是麻煩。
他不能讓孩子成為他的軟肋,受制於人,哪怕是親生父親,也不能不提防。
謝思濯轉了話鋒:“冷家的確是更好的選擇,不過生意人講究一個’信’字,你已經定給池家了,有了更好的選擇就撕毀協約,外面也會說我謝家無信。”
“瞧您這話說的,定給池家,像我是池家的上門女婿似的。”
謝思濯沉聲說:“上不上門,不是最重要的。池西城在外面荒唐事一大堆,隨便拎兩件出來,足以讓他失去人心,我要你在三年內,架空池氏集團的管理高層,以後池氏集團也要跟著姓謝,能做到嗎?”
謝薄嘴角提了提,並未立刻答應。
“如果你能做到。”謝思濯看著面前這位胸有城府的少年,“你想要的一切,都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