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師姐,你怎麼坐在地上?”
“阿隨,我可能也病了,你快出去,別靠近我。”花錦說這句話耗盡最後力氣,半閉著眼睛,腦袋無力的垂下,若沒有桌腿靠著,她真想就這樣躺下去。
“怎麼辦,師姐,你可不能有事,你現在哪裡難受?我去找郎中。”謝隨慌慌張張,這個病可是會死人的。
花錦只掀開眼皮看他跑遠的身影,沒力氣喊住他。
謝隨跑得快,差點撞上也要出去的陳亦安。
“怎麼了,這麼慌張。”謝隨難得露出這麼慌張恐懼的臉色。
“大人,我師姐病了,我去找宋郎中。”
“病了?”陳亦安還問不出第二句,謝隨已經風一樣的跑出去。
已經踏出大門的一隻腳又縮了回來,陳亦安轉身朝花錦房中而去。
“你怎麼樣?怎麼躺地上?能不能起來?”陳亦安看到躺在地上的花錦也是一驚,真的病了,看起來還很嚴重,難怪謝隨那樣的神情。
“嗯。”花錦只能發出哼哼一兩聲,她現在眼皮有千斤重,費力的抬眼看清是陳亦安。
她現在真的又冷又累,沒力氣搭理他,現在把刀靠在她脖子上她也起不來。
陳亦安摸了摸她冰涼的額頭,第一次看到活蹦亂跳的花錦像缺了水的魚,連撲騰一下都不會,顧不上許多,他彎下腰將人抱起來。
抱起來才知道她這麼輕,這樣一個小小的人不知每日哪裡來那麼多力氣,還有腦袋瓜裡的鬼點子就得佔一半重。
靠在柔軟的床榻上,花錦喃喃道:“陳亦安,你快走,別被我染病了。”
陳亦安覺得自己有些瘋魔了,花錦叫他的名字聽在他耳中意外得好聽,比那些掐著嗓子叫的公子大人都好聽。
“現在走太遲了!有沒有哪裡疼?先喝杯水,宋郎中說這個病不能缺水,來,我扶你喝一口。”
陳亦安找了水杯給她倒了杯水,一隻手輕鬆的將人擁抱起來。
花錦實在沒力氣,她很困,聽話的喝了送到嘴邊的水,想躺下好好睡。
“好冷…”花錦越來越冷,她這兩日就吃不怎麼下,還以為是太勞累了。
“冷?”雖是夏末,這白天還得避著日頭,那些在外面奔走的衙役都熱得只套個褂子,上衣都穿不下。
陳亦安忙把邊上的薄被蓋到花錦身上,她慢慢才沒再嚷著冷。
這不過才一夜過去,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