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擁了好一會兒之後蘇善蘊才將燕錦暄稍微放開了些,目光專注地望著他的臉。
分別了那麼久,她想好好地看看他。
但燈太暗了,蘇善蘊看不太清楚。
蘇善蘊便坐立起來說:“二爺,讓我好好地看看您。”
她總是這樣,只要他一出現,她的目光就會一直停留在他的身上,好像永遠也看他不夠似的。
燕錦暄便低笑著說:“好。”
遂伸手將床頭那盞燈給挑亮了些。
如此,那張讓她日思夜想的臉就無比清晰地呈現在了她的眼前。
蘇善蘊伸手捧住他的臉,目光仔細地看著。
還是那麼的俊朗,只是比出徵前黑了、瘦了。
蘇善蘊再次紅了眼眶,她滿眼疼惜地望著燕錦暄說:“瘦了好多呢,您這幾個月裡一定很辛苦吧?”
“行軍打仗確實是比較辛苦,不過後來就習慣了。”燕錦暄說,俯頭親了親她的額頭。
蘇善蘊也立即回親了他。
“梁哥兒這幾個月都好吧?”燕錦暄問,眼睛朝熟睡中的梁哥兒望去。
“都好,他現在長大了不少。”蘇善蘊說,輕輕地掀開被子給燕錦暄看。
果然長大了許多。
燕錦暄俯下身子輕輕地親他的小臉。
許是感覺到了,梁哥兒一下子便醒了過來。
“乖乖,還認得我是誰嗎?”燕錦暄望著他溫聲問。
梁哥兒便定定地看著燕錦暄。
未幾,梁哥兒朝燕錦暄咧嘴笑。
“他知道是您。”蘇善蘊笑著說。
燕錦暄便將梁哥兒抱起,並抓起他的小手來把玩。
這一刻的燕錦暄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威嚴,眼角眉梢中都充滿了慈愛。
蘇善蘊伸手摟著燕錦暄的手臂。甜甜地說:“他長得越來越像您了。”
“我也覺得是。”燕錦暄說。
“其實像你也很好。”燕錦暄又俯頭親著蘇善蘊的側臉說。
他一向很喜歡她的五官。
“您長得那麼俊朗威武,他像您更好。”蘇善蘊笑著說。
夫妻兩就這麼輕聲地閒聊著。
慢慢地,梁哥兒便在他們的閒聊聲中睡著了。
燕錦暄遂將他輕輕地放回床上。
“我服侍您沐浴吧?”蘇善蘊說。
“好。”燕錦暄點頭。
蘇善蘊便拉著他的手進了浴房。
每幫他脫掉一件衣服前蘇善蘊就在那衣服上親一下,一直到將他的衣服全脫下。
他的衣服上有好多地方破了,顯然是行軍中被樹枝之類的東西弄破的。
蘇善蘊目光仔細地端詳著他的裸/體,彷彿要確知他是否完好無恙似的。
燕錦暄大大方方地任由她看。
反正他整個人都是她的。
蘇善蘊發現燕錦暄雖然比先前瘦了不少,但身材還是那麼的雄健。肌肉還是那麼的緊實。心裡頓時放心了不少。
然而細看時她發現他的左肩、右側脖子和左邊大腿上都有傷疤。
那些傷疤雖然已經結痂,但傷疤的周圍還紅紅的。顯然,這是他新近受的傷。
蘇善蘊頓時一陣心疼。忙問:“二爺,兩軍作戰時您也時常親自出馬嗎?”
“嗯。”燕錦暄點頭。
想象著他在戰場上與敵人廝殺的情景,蘇善蘊的心裡既自豪又擔憂,她再次伸手將他緊緊地抱住。
由於兩人是面對面擁抱。加之蘇善蘊只穿著薄薄的絲質睡袍,所以燕錦暄能感覺得到蘇善蘊那高聳的乳/房、如柳的腰肢和豐腴的臀部。
燕錦暄的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加快起來。
忽然。蘇善蘊生梁哥兒時的辛苦景象又出現在他的腦海中,讓他立即恢復了幾分冷靜。
雖然兩人現在是適合同/房了,但他不想讓她這麼快又懷上孩子,因此他問她:“現在是你的安全期嗎?”
“不是。但後天便是了。”蘇善蘊微紅著臉答道。
兩人往日的那些纏/綿畫面就忽地在她的腦海裡浮現,令她忍不住一陣心/神/蕩/漾。
“那咱們後天再做。”燕錦暄在她的耳邊輕聲說。
雖然他現在都有點把持不住了,但最終還是讓理智戰勝了衝動。
蘇善蘊自然明白他的苦心。忙乖順地點頭。
為了轉移注意力,燕錦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