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禍得福,蘇善蘊非常的感恩。
經過這件事,蘇善蘊感覺夫妻兩人原本就很密切的關係變得更加密切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楊嬤嬤,安神湯煲好了嗎?”蘇善蘊問。
“剛煲好。”
“裝一碗給二爺喝吧。”
“是。”楊嬤嬤忙去了廚房。
待得燕錦暄從用膳廳回來,蘇善蘊迎了上去。
“怎麼不躺著?”燕錦暄柔聲問。
“想陪您說說話。”蘇善蘊說,拉起他的手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二爺,您知道為何您每次與壞人過招都能勝出嗎?”蘇善蘊笑眯眯地問。
“夫君倒想聽一聽娘子的解釋。”燕錦暄笑著說。
“那是因為您總能把一切做到無懈可擊。”蘇善蘊輕靠在他的胸膛上說。
“原來你把夫君看得這麼厲害啊!”燕錦暄笑著親她的額頭。
“您本來就很厲害,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蘇善蘊緊抱著他的腰說。
“當上工部尚書之後您一定會比現在更忙吧?”蘇善蘊問。
“嗯嗯,但我會盡量早點回來陪你的。”他說。
“沒事,您先把公事做好了再說。”她微笑。
燕錦暄輕挽起她的衣袖觀察她手臂上的勒痕,見還是紅紅的,忙問:“疼嗎?”
“還好。”她忙說。
燕錦暄又輕撥開她的衣領往她的背部和前/胸看,發現她的背部和前/胸也有好多紅色的勒痕,頓時忍不住紅了眼眶。
“善蘊,你受苦了!”燕錦暄輕摟著她說。
“沒事。”蘇善蘊微笑。
反正危險已經過去了。
“我給你上藥。”燕錦暄說。
“好。”她乖順地點頭。
燕錦暄遂將她放到床上,輕柔地褪下她的衣服。
她便乖乖地翻了個身。以便他給她的背部塗藥。
看著她白玉般的背部上那些猙獰的勒痕,燕錦暄就覺得像是自己被勒了一樣,他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俯身用唇輕輕地親她那一道道的傷痕。
他的唇溫潤又柔軟,讓她忘記了所有的傷痛。
她也不由自主地熱淚盈眶。
“二爺……我沒事,您別傷心。”她說。
“嗯。”他終於抬起頭來,起身到一側的櫃子裡去拿藥。
他將棉花沾在藥水裡好一會兒再取出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用手拿著輕柔地塗在她背部的傷痕上。
蘇善蘊只覺得那藥水清涼中透著些微的辛辣。塗在傷口上時十分的舒服。最重要的是他塗藥的手勢,那麼的輕柔、細緻,彷彿她是一件易碎的陶瓷一樣。
她從沒想到一個男人可以有這麼輕柔的動作。這動作讓她舒服得想睡覺。
約莫一刻鐘後,燕錦暄幫她背部的勒痕都塗上了藥。
他輕輕地將她抱起,並調整了她的身子,使得她面朝他躺著。
如此。她和他便是面對著面的了。
她胸/部、腰部、和臀部的誘人曲線就這麼毫無遮掩地出現在他的眼前,令他全身的血液都瞬間奔騰起來。
可他知道他今晚必須得忍著。所以趕忙閉上眼睛。
可是他還得給她塗藥。
他閉著眼努力地調整了好一會兒才敢睜開眼睛看向她。
天啊,她太迷人了,他簡直為她而瘋狂。
怎麼辦?
燕錦暄大呼一口氣,強自按捺住內心的那股衝動。繼續給她塗藥。
有三道勒痕正處在她那高/聳的乳/房上,他的視線不得不看向那裡,因此他在給那裡塗藥時呼吸都不由得加快起來。
這也罷了。身下那物件也很快便有了反應,他頓時滿臉漲得通紅。
“二爺……如果您想……我可以的。”蘇善蘊望著他說。
“傻瓜。我怎麼可能在這樣的時候要求這個?”燕錦暄忙說。
立即剋制住了內心那奔騰的欲/望,專注地給她塗藥。
待得塗到她纖腰上的那幾條勒痕時他又有些忍不住了,因為他的目光所及裡能看見她花谷處的風光。
但他再次用強大的自制力降服住了那股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