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貌雙全、知書識禮。孩兒認為是值得破例的,俗話說‘無破不立’……”
“夠了,不管她多優秀我也不會允許燕家在我有生之年破這個例的。”燕贇培立即打斷了他的話。
燕錦瑞悲痛難當,加上失望和憤怒,他沉聲說道:“阿爹,您這是膠柱鼓瑟,二哥已經因為您而成為了婚姻的犧牲品,難道您還要將我的幸福也犧牲掉嗎?”
燕贇培被他這話給震驚到了,他很生氣,但是他也承認老三這話戳到了他的痛處,正因為自己一直對老二的那門親事心懷愧疚,所以他才會對老三的終身大事持自由民主的態度,心想著只要老三喜歡的、門第相當的就成,可他萬萬沒想到老三竟會喜歡一個寡婦,這是超出他忍受的極限的,因此他強自按捺住起伏的心緒道:“我說過我會給你婚姻大事上很大的自由,可我並沒有說過允許你任性到去娶一個寡婦。”
“寡婦也是人,丈夫去世也不是她所能控制的。”燕錦瑞小聲地辯解著。
“你不必一味替她說話,你只需想想我們燕家這一百多年來的聲望就應該知道如何調和大我和小我,若你連這個道理也想不明白的話那就離開燕家吧,權當我沒有你這個兒子。”
陸夫人一聽他這話頓時嚇壞了,忙按住他的手說:“老爺,您且息怒,有話好好說。”
燕錦瑞沒想到父親的反應會這般激烈,心裡一時間也六神無主。要他離開燕家那是萬萬不行的,他做不到這般無情無義。可若聽從了父親的意見那自己和胥清清的事就只能一筆勾銷了。
這般兩難的選擇在他這二十三年的人生裡還是首次遇到,他很無措,忙用眼神向陸夫人求助。
陸夫人透過眼神告訴他——暫時不要再提此事,等過些時候再說。
他想了想,覺得也是,便向燕贇培道了歉,一個人回了書房。
一夜的思來想去讓他憔悴了不少,不過他知道——即使過些時日再向父親提起也不會得到父親允許的。
他不能再將此事的希望寄託在父親的身上,他得另想辦法。
有一個念頭忽然在他的心中萌生,他的眼睛頓時一亮。
他連早飯都不吃就進宮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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