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時目不斜視、面無表情的樣子,根本不像是個會對異性感興趣的人。
蘇善蘊微嘆了一口氣,她對男人的瞭解還是十分有限的,前世因為李鶴的死以及嫁進柏家後並未被關愛的經歷都讓她對男人本能地畏懼和抗拒,也就根本談不上主動地去了解他們了。
或許玉堂正如他那位朋友說的那樣——這幾年清心寡慾了吧。
蘇善蘊喘著氣出了燕府的大門。
宋嬤嬤關切地問:“你是跑著出來的嗎?你的額頭上都是汗呢。”
蘇善蘊趕忙伸手擦了擦,笑著說:“嗯,是跑得快了些,擔心讓你久等了。”
“那有什麼,反正天色還不算晚。”宋嬤嬤趕忙寬慰道。
兩人便有說有笑地回了寧府。
見蘇善蘊和宋嬤嬤回來,蘇夫人立即叫丫鬟們佈菜。
蘇善蘊才發現今天的菜式比往日多了好幾樣。
如此便連紅木小圓桌的桌面都快擺不下了。
“這是燕家二爺給我們送來的京城烤鴨、烤肉和冬筍,都是些極具風味的菜,你一定要嚐嚐。”蘇夫人一邊說一邊往她的碗上夾菜。
怪不得姑媽今天特別囑咐她要回來用晚膳,原來是燕家二爺送來了吃的。
蘇善蘊笑著道謝,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味道果然是很好,蘇善蘊便比往日多吃了半碗飯。
“你今天在燕家有沒有見到二爺?”席間姑媽問她。
“我不知道哪個是他,我今天看見了四位男子,從他們的談話中得知其中有一位叫玉堂,一位叫邀雲,另外兩位則不清楚。”蘇善蘊答道。
其實她已經猜測得到那位叫玉堂的應該就是燕家二爺了,只是也不敢十分的肯定。
蘇夫人便笑著道:“叫玉堂的那位正是燕家二爺,他叫燕錦暄,字浩煦,號玉堂,今年二十六歲。”
蘇善蘊微笑著點了點頭。
他看起來比他實際年齡要年輕幾歲。
他的名字起得這麼溫暖,可他的人給人的感覺卻是冷冰冰的。
蘇善蘊不禁在心裡笑了笑。
飯畢,姑媽拿出兩封信來給蘇善蘊。
一封是繼母張盈寫來的,一封是京城二叔寫來的。
看到親人們的來信的蘇善蘊頓時欣喜萬分,立即當著大家的面把信拆了開來。
“你祖母身體很好,不必掛念。你阿爹現在開始忙起來了,所以把家中的一部分庶務交給了我來打理……我已經懷孕兩個月了,並不怎麼嘔吐,胃口也都和往常一樣……進京之後你若在你二叔那裡呆膩可去我爺爺那裡走動走動,他現在越來越像老頑童了,你們可以下下棋、玩玩牌,你有什麼不懂的功課也可以問他……”
這是張盈的信,字型如她的人一般端莊大氣,整封信裡都是些家長裡短的內容,但蘇善蘊讀來卻感覺特別的安心。
二叔的信則是問她準備哪日進京,並說房間已經給她收拾好,還說屆時會帶她到長城上去走走,又說會讓二嬸帶著她去認識一些極好的鄰居。
蘇善蘊微笑著將這兩封信交給了姑丈和姑媽看,她則抱著小花在一旁玩。
“你去了京城我就不好玩了。”寧長柔很不捨地說。
然後她湊在蘇善蘊的耳朵邊說:“我阿爹說昨天有人向他打聽我的訊息,說是想和我們家結親家,並約好了下個月初讓我和他見一面,要不你多呆幾天?等我相完親了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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