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天麟心裡確信蔣鴻渠不是那麼簡單,和自己想的差不多,只是寧惠這人有些傻,一頭栽進去,還不知道能不能出來呢。
寧惠和範晴到了一旁,寧惠看著範晴,直接說了句:“你為了他才找我的?”
範晴很是真誠的說:“大家老同學一場,我只是想告訴你,蔣鴻渠不是那麼的簡單,你還是不要招惹了,你不覺得這次的木材時間很蹊蹺麼,聶睿宇剛剛接管家族,肯定有好多人不服氣,他現在接近你,無非是因為你掌握著財務,才想利用你。他們的戰爭,我們不要參與,否則都是犧牲品。”
寧惠看著範晴,一字一句說得十分認真:“這是你的意思還是他的意思?”
“我的意思,至於他對你說什麼,我不知道,只是我不想你作為他們權利鬥爭的犧牲品,你知道的,他們都有個董事會的成員老爸,你有什麼,你只是個打工的,財務本來就是企業最看重的部門,如果你偏向了一方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我勸你,還是誰都不要靠近,等他們的鬥爭結束了,再做朋友。”範晴說的極其真誠。
“我只是和欣賞我的人一起,你不用管那麼多,我自有分寸。”寧惠十分的自負,根本不願理會範晴的話。
“你怎麼那麼的執迷不悟,你不要忘記了,你只是一個人,他們都是一家人,你怎麼在中間斡旋。至於欣賞,你能確信他只是單純的欣賞你,而不是因為你是財務的總監?”範晴的話讓寧惠心裡多少有些猶豫,只是寧惠依然沒有顯示出害怕,甚至看著範晴,說的極其的認真:“我知道了。”
只是一句知道了,就打發了範晴。寧惠直接走回財務部,而範晴看著寧惠的身影,想叫住她,卻已經來不及了,她已經走到了辦公室。
範晴剛轉身,就看見於天麟。“怎麼,勸說無效?”於天麟看見範晴的神色就知道,她說的肯定沒有,寧惠那麼固執和自負的一個人,這個時候大家都勸她要小心,卻反而使得其反了。這在於天麟的意料之中。
“唉,算了,勸了就勸了,著實沒辦法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於天麟無奈的搖搖頭,轉身準備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範晴在身後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在於天麟走了十來步之後,在身後輕聲的問了句:“如果她真的出了事,你會難過,會重新回到她身邊嗎?”
於天麟的腳步頓住了,他回過頭,看著範晴,又走回了兩步,親切的對範晴說:“即使我想回到她身邊,只怕那時候她也不會接受了。”
“那你心裡到底是想回還是不想回?”範晴繼續問了句。
於天麟看了一眼範晴:“你其實是知道的。”
“我想聽你親口說。”範晴一直保持著鎮定。
“想。”於天麟說完,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了,他還是想回的,如果有那麼一天,高傲的寧惠再也不高傲了,也許他會情不自禁的回去,可是她肯定不會接受自己的迴歸,而她本可以回答不回,這樣至少不會傷害範晴,可是他不想騙她,如今看來,傷了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