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然後對於那些沒錢交的,經過兩人的一再遊說,也有一部分願意交少量的錢了,不過比起那些專門想給孩子培訓一方面的專長的父母,這種人出的錢要少得多。莫卯和仰亞也只得分別對待了,保證兩方面的人不說出相互之間的差異就行。
還有一部分人,是真的交不了這部分錢,兩人也免費把他們收了進來,就算是為人民服務了。
有了這個培訓班,仰亞的勁也更足了。教給學生們這些,仰亞是有基礎的,不管是專長,還是老師,仰亞都是‘過來人’,他有信心把這一塊搞好。
這樣,
仰亞又把原來的一些專業書籍拿了過來,還有原來在學校裡的一些教案之類的也帶了過來。沒幾天,仰亞他們的民族音樂培訓班就開始了。
現在,仰亞白天仍然在街上賣著磁帶。莫卯放夜場錄影的事也被仰亞知道了,現在也沒有什麼需要隱瞞的了。白天有空的時候,莫卯有時也過來幫一下仰亞的忙。散場以後,兩人一起收拾好攤子,做好飯吃後,又一起來到放影廳這邊。
這事,本來翁妮也是知道的。但是,由於放夜場錄影的事。如果僅僅是莫卯和翁妮之間,說起這事,也不覺得有什麼;當然,單獨是莫卯和仰亞之間說起這事也沒有什麼,可是如果三個人在一起說起這事,就有點尷尬了。所以,現在,莫卯和仰亞做的事,翁妮也不怎麼過問了。
來到放影廳,莫卯就在二樓準備賣門票、收門票,準備放影。其實,這種放影廳,什麼門票的,也沒那麼重要,也沒有專門的什麼門票,就是莫卯守在放影廳門口,進去一個人交上看錄影的錢就可以了,大不了就是找一下零錢而已。等裡面的人差不多坐滿了,外面的人進去得也差不多完了,把門一關,開始放影就可以了。
關好門,關好窗戶以後,裡面的聲音也傳不出來,也不會影響到樓下仰亞的培訓班。
仰亞的培訓班,就在一樓的地下室裡。現在招來的十幾個孩子,大小不等,有五六歲的,也有十二三歲的。仰亞也不可能用同一種標準去要求他們,好在,這都是一群從來沒接觸過這些東西的孩子,一切都是從零開始。
今天,是仰亞的第一堂‘課’,他又把在學校的那一套搬了過來。當然,這也是有必要的。有些家長知道仰亞原來就是在宣傳隊裡搞演出的,也知道仰亞前不久都還是老師,所以,就放心地把孩子交到了仰亞這裡。
仰亞這邊,雖然以前在學校時,受到了些不公正的待遇,最後還弄得不得不離開學校,但對於那段經歷,那段時間裡學到的東西,還有與同樣是小孩的學生們之間的交流和交往,都是他現在做培訓班的資本。所以,仰亞一開始就‘上路’了。
“同學們,感謝你們在學習之餘還能來參加我們的民族樂器興趣班的培訓,同時,也感謝你們的爸爸媽媽能夠支援你們來學習我們民族的音樂和民族舞蹈。我曾經也是一個學校的老師,民族樂器特別是蘆笙,也是我原來所從事的專業,我希望能用我的專業,把這些我們本民族的東西傳授給你們,我不敢保證我能夠帶給你們什麼,但我一定努力把我以前學到的東西,盡其所有的東西儘量地教給你們
。同時也希望你們每一個人都能認認真真的地學習,學到一些對你們有用的東西。大家願不願意呀?”
“願意!”
所有的孩子,和在學校一樣,都會這樣回答。
“可是,我們為什麼要學習這些呢?”
說著,仰亞把自己在學校裡的教案都翻了出來,照著教案,又給‘同學們’上了一大段‘理論課’。
無非就是一些,這是我們民族文化的精華,是我們民族的驕傲,是我們祖先留下來的民族傳統,作為一個民族的後代子孫,我們一定要把我們民族的東西學會,並努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