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離拆夥也不遠了。”方厚嘆了口氣道。
“不是吧?難道我喜歡上誰也要你這個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同意才行?你不覺得自己太霸道了麼?”
杜蘅眼波流轉,哼了一聲道。
“我當然不能干涉你的私人生活,只是如果是喜歡上姓樸的話,我們終將有一天會成為敵人的,還是早散早好。”
方厚看著她認真的道。
“你對樸家的態度有點問題啊,我想不僅僅是因為打了樸家二少的關係吧?”
杜蘅收起玩笑的神態,很嚴肅的問道。
方厚沉吟了一下:“你真要知道?你可想好了,知道了我的秘密之後,我們就是一條線上的螞蚱了,
到時,你想拆夥也不行了,要和我一條道上走到黑的,所以,你可要考慮清楚了。”
“不是吧,說得這麼恐怖,你不會真和樸家有什麼深仇大恨吧?”
杜蘅眼神亮晶晶的,好像巴不得他點頭說是一樣。
方厚對她此有些摸不著頭腦,心中想著自己是不是忽略什麼。
正當他心中轉動著念頭的時候,杜蘅接著道:“我如果說想知道,你會告訴我?”
“可以!”
“那好,我想知道!”
方厚望著她,心中的疑惑更大了。
她這樣說,就是表明她視樸家為敵人,這可不是因為自己與她是合作伙伴的關係。
這裡面恐怕有不為人知的原因。
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她和樸家之間肯定有問題。
之前她應該是把對樸家的敵意隱藏得很好,所以別人看不出來。
但知道自己知道對樸家也懷有敵意後,她也許意識到找到了同盟。
所以才會試探他,並隱約的表示出與他站在一起面對樸家的立場來。
想到這裡,方厚意味深長的笑了:“蘅姐,依我看,你和樸家也有不為人知的秘密吧?”
杜蘅被他洞悉人心的眼神看著,杜蘅臉色一滯,有些心慌意亂起來。
“怎麼可能?我和他們姓樸的八杆子打不著一處,怎麼會有什麼秘密……”
“別騙人了,你以前藏得很好,不過剛才的神色把你暴露了,嗯,說不定你看出來我和他們有不可調和的矛盾,所以故意暴露出來,想試探我是不是盟友對吧?”
方厚越想越覺得自己估計的沒錯:“你放心,我和姓樸的尿不到一壺裡,你剛才不是想知道我的秘密麼,你說了之後,你也得告訴我你的秘密,這樣才公平是吧。”
杜蘅咬著嘴唇想了想:“行,我們先離開這裡再說。”
方厚點了點頭,和她離開了宴會。
既然和樸大少翻了臉,留在這裡已經沒什麼意思了。
“你要帶我去那裡談?”
杜蘅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靠在座椅裡對問默然開著車的方厚。
腦子閃過和肖丹朱去過的那個小港灣。
方厚微微一笑:“去一個安靜的小地方。”
當車子到了那裡後,方厚開著車燈照著波光粼粼的海面。
“就是這裡,是個適合聽故事的地方。”
杜蘅看了看四周:“嗯,是夠安靜,是個殺人滅口的好地方。”
“嗯,是啊,聽了我的秘密,如果發現你不是盟友的話,我就把你殲後殺,然後沉屍海底。”
杜蘅臉上一紅,大嗔道:“你胡說些什麼。”
方厚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那個成語用得實在是太過無禮曖昧了。
他一頭黑線的攤了攤手,苦笑著道了歉。
“好了,開始說你的故事吧,看看是什麼狗血情節。”
杜蘅板著臉催促道。
方厚也沒什麼好猶疑的,當下把樸二少後繼買兇殺他以及後繼的過程說了一遍。
完了之後,他看著杜蘅道:“這就是我的故事了,有這段過節在,我肯定不可能和樸家有什麼合作,以後發展下去,不死不休都有可能,現在,輪到你說了。”
杜蘅聽了之後,看得出來明顯的鬆了一口氣。
她理了理思路後,開始說起她的秘密來。
杜蘅的父親,在她小的時候,曾經和樸氏集團的董事長樸文從是合作伙伴。
兩人合資組建了安樸公司。
後來,安樸公司漸漸做大,開始開拓東南亞的市場。
杜蘅的父親杜安用就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