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才令我方才神志不清!”
鎏月輕輕一笑,柔聲道:“蠱術本就是無稽之談,蕭夫人可有證據?”
杜莞華噎了一下,見說不過她,便將目光轉向了蕭嶼澈,哭道:“澈兒啊,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見狀,蕭嶼澈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厭煩:“主母先回吧,不是她。”
“不是她?不是她還能有誰!”
“本王說了,不是她,請主母先回。”
見蕭嶼澈的語氣冷了下來,杜莞華也知不能在此處待下去了,轉頭尋找著青禾的身影:“青禾呢?咱們走!”
鎏月勾著唇角,發出一聲嗤笑:“蕭夫人難不成忘了,青禾姑娘方才可是在屋裡被您打得半死不活的,現在都還在地上躺著呢。”
正說著,青禾便慢悠悠的從屋裡走了出來,瞧著虛弱不已,她低著頭輕聲道:“老夫人,奴婢在。”
她此時髮絲凌亂,臉上、脖子上、手上全是淤青和抓痕,唇角都帶著鮮紅的血跡。
對此,杜莞華蹙起眉心,得知她的傷是自己打的,並未有絲毫的愧疚,神色間只有不耐煩:“走了。”
待一行人離開,蕭嶼澈抬眼懨懨地瞧了鎏月一眼,道:“今日天氣不錯,本王還挺想嚐嚐含香苑的茶,聖女可否賞臉?”
鎏月垂下眼睫淡淡一笑:“大人請便。”
二人進屋坐下,下人們紛紛守在屋外,只留了黃桃在屋內點茶。
窗外一陣風拂過,吹得那桃枝晃晃悠悠的。
“你方才做了什麼?”蕭嶼澈忽然開口。
鎏月指尖一僵,笑道:“大人此言何意?我一介女子,能做什麼?”
蕭嶼澈看了她一陣,語氣不鹹不淡:“本王並未有怪罪你的意思,只是提醒你一番,無論做什麼,都莫要鬧出人命。”
“方才的事兒,便全當是她中了邪。”
話音落下,鎏月眉心微不可查地蹙起,咬著牙,心底是說不出的情緒,讓她異常煩躁。
“大人說笑了,我差點就被傷到了,躲都來不及,敢做什麼?”
她雙眼微微發紅,只垂著眼簾,不願讓人瞧見。
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