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自己做的東西得到認同,這讓宋淮之十分開心。
“你辟穀前,也沒吃過嗎?”
江岫白沉吟片刻,搖頭直白道:“師尊烤的肉,很難吃。而且,師尊經常忘了給我做飯。我烤的肉,也很難吃。”
傅煥養娃,主打一個餓不死就行。江岫白是傅煥唯一的弟子,小時候的江岫白隨傅煥住在萬劍峰頂,其他弟子根本不能上山,自然也沒人能給江岫白送飯。傅煥並不是細心的人,剛將江岫白撿回來時,還會給江岫白烤些肉吃,雖然總會烤糊就是了。
但是時間久了,他漸漸忘了還沒築基的江岫白是要吃飯的。所以江岫白七八歲便能抄著劍笨拙地宰殺捕到的獵物,用火烤了吃。沒有調料,且不是沒烤熟就是烤糊了。江岫白忍著吃了多年,在築基後立刻辟穀。
“...我的手藝很差,烤了那麼多次都很難吃。”江岫白誠實地向宋淮之講述自己的童年,“不過好在,我十五歲就築基,也就吃了八年的烤肉。”
“烤了八年還這麼難吃啊...”宋淮之抽了抽嘴角,肯定道:“你絕對沒有做飯的天賦。”
“烤肉是多好吃的美食!這樣,我明天烤肉給你吃。”宋淮之憐憫地拍了拍自己好兄弟的肩膀,“保證讓你消除對烤肉的厭惡感。”
明天吃烤肉?江岫白的神情有些懨懨,他不想吃。數十年前的焦糊味彷彿還在口中。但是如果宋淮之想做,他還是會吃一口的,因為他們是好兄弟。
...最多吃兩口。
聊了半天,宋淮之的面有些涼了,他急忙捧著碗吃起來。正吃著,餘光看見江岫白一直安靜地坐在自己對面,也不說話,只是盯著他面前的小碗發呆。
略一思索,宋淮之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