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術式,恐怕現在遠在義大利的明星女士真的可以拿到她可憐女兒的撫慰金了。
這就是……咒術師的戰鬥嗎?
輝月的眸光沉了沉。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左手,展開後復而握拳。
在最後一刻,她感受到了一種新的力量出現在自己體內,憑藉那個力量讓她暫時擺脫了羂索的術式,死裡逃生。
她靠在路燈上,偏頭望著正在和警員交談的輔助監督,語氣飄忽,“羂索和我交流的時候,表現出了對自己身份暴露的在意,等他發現我沒有死掉,一定會做出反應。”
“讓我想想,羂索說自己叫村上,可以調查一下這個名字。”
電話那旁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輝月發出無精打采的慘叫。
“為了我的安全著想所以暫時不要離開高專?Non……我可以拒絕嗎……”
答案是不容置疑的否定。
輝月嗚嗚地假哭了兩聲,發現電話那頭的獄寺隼人沒有反應,遺憾地停下表演。
糟糕,用過太多次已經對獄寺失去效果了。
那下次就打電話對十代目哭好了。
輝月嘆了口氣,她知道獄寺隼人沒有說出的話,留在高專,不僅是為了保護她,更是為了防止並盛那邊的朋友們不會收到牽扯。
本來只是打算應付一下媽媽所以答應了會去高專,沒想到理由又多了一個。
“好吧,我會去按時上學。但是和在並盛一樣,我只能保證會達到畢業需要的最低出勤率。”
“怎麼樣都隨便你,總之給我老老實實待在高專,聽到了沒有。”
“嗨~嗨。”
義大利這邊,聽到輝月答應下來,獄寺隼人結束通話電話,鬆了一口氣。
旁邊聽完全程的沢田綱吉表情有些擔憂。
“把明星同學一個人留在國內真的沒事嗎?”
那個叫做羂索的男人,可是差一點就殺了明星同學啊。
“這是對阿月最好的選擇,我們就放心地相信她吧。”一旁的山本武拍拍沢田綱吉的肩膀,笑聲爽朗,“下個月我要回國內參加棒球大賽,到時候應該會見到阿月,可以拜託阿綱你幫我挑些義大利的特產嗎,我想她收到後一定就明白大家的心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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