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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行刑

熱臉貼了冷屁股,對他早生怨恨。如今不能親自對裴九洲下手,折磨一下他的兒子,也是痛快得很。

“裴遠愈!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當你裴家還是當初掌控河東的裴家麼!謀逆的大罪臣!”程振元抬起了手往條案上拍去。

裴遠愈攥緊的拳頭藏在了袖中:“大元帥,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1)河東只能是大魏的河東,裴家永遠是大魏的臣子!說我阿耶謀逆,有何證據!”

舒王冷笑一聲:“張丞,雖說裴遠愈曾是你的上司,但如今你是陪審,好好勸勸他,頑固到底並無好處,還不把證據拿給他瞧瞧!這是吐蕃將領欽陵贊卓攻佔石堡城後,當著河東天雄諸將領的面扔下來的,豈能有假!”

看完信件的裴遠愈慢條斯理道:“此信雖是阿耶親書,也有他的印信,但內容為守城謀略,並未指名道姓寫給誰。”

“裴遠愈,真不愧是大理寺卿,辯駁功力深厚,人證就在隔壁,哪裡容得你胡攪蠻纏!”舒王譏諷道。

“舒王,果真是不善刑獄之事!如果這封信是阿耶寫給別有用心的人,此人將信件交給吐蕃將領,助他攻下石堡城,而吐蕃將領則以誣陷我阿耶為回報!”

別有用心的人,分明就是指射殺裴九洲的柳之琛。

舒王似笑非笑道:“裴遠愈,如今你都階下囚了,還如此伶牙俐齒,可見是不把大獄的刑具當回事。”

程振元道:“既是一問三不知,當用刑。你說呢,主審崔尚書?”尖細地陰陽怪氣的聲音從他嘴裡吐了出來。

御史大夫咳了一聲道:“如今用刑,為時過早,待有了更多證據後若是裴遠愈還執迷不悟,再用也不遲!”

他這話說得不偏不倚,程振元也不好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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