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知道了嗎?”
追雲被點到名,一臉面如死灰地停下來。
他哪敢綁自家郎君呀,再者,自家郎君是他能綁住的人嗎?
“是……”
追雲在心底默默對郎君表忠心。
不是自己要當牆頭草叛主,只是得罪王妃和得罪郎君相比,王府後院養的鳥都知道不能選前者。
跑在前頭的衛瑾聽到母親的聲音,跑得更快了。
連本宮都用上了,他要是被抓到,肯定沒好果子吃。
一口氣跑到馬廄,他跨上自己最愛的那匹青驄馬就出了門,一直跑到街上才慢了下來。
上京城內不準跑馬,尤其是他。
他要是上午在街上跑了馬,晌午不到就會被他那剛正不阿的大理寺卿父王抓到大理寺,吃兩天牢飯再說。
不要問他怎麼知道的,這事打死他都不會告訴任何人,他只能說牢裡的飯真的不好吃。
他今日出門,是要和幾個好友一起去城外的溫泉莊子泡湯,順便去跑跑馬。
隨園的重陽宴,加上過幾天他皇姑奶奶的望月宴,他已經在家裡憋了快十日,是一刻鐘也待不下去了。
越靠近主街,就越熱鬧,對衛瑾來說尤其如此。
“最近小的店裡來了西域過來的鞠丸,七郎要不要進來看一看?”
衛瑾擺擺手:“今日沒空,下次再來。”
“七郎,小人最近新得一副赤金綠松石馬轡,小人覺著,這京城裡就您的渡雪,和它最為相配。”
“哦?”他來了興趣,摸出幾片金葉子扔過去,“給我留著,過幾天我來買。”
那老闆得了金葉子,在其餘老闆羨慕的眼神中連連應聲道好。
好不容易從掌櫃的夾道歡迎中脫身,來到約好的地點時,他已經遲到了兩刻鐘。
“看來我們上京城的七郎,這是又被那些掌櫃的攏住了。”其中一個膚色最為白皙的郎君率先開口。
這位郎君是他們一群人中最突出的一個,其餘人都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