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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0部分

程一笙開口了,聲音帶著一絲小鬱悶,“其實我今天不該在那麼多人面前讓你下不來臺的,我真是氣壞了,所以沒忍住。這事兒我跟你道歉!”

殷權哪裡敢怪她,看她氣成那樣子,他早就心疼壞了,趕緊攬了她入懷,說道:“不能怪你,都是我不對。原本我覺得這樣沒什麼的,可是你一說,我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你看咱們生長環境不同,所以想法也不同,我們還是要互相磨合,有什麼話說開就行了,以後知道對方的想法,就知道怎麼做了。只要你不怪我就行了!”

原本程一笙對他的動作有點抗拒,畢竟她心裡還有氣,可聽了他的話,她的身子便漸漸軟下來,倚在他的懷中。他這一番話,是極冷靜的,夫妻就是應該這樣,既然話說開了,那就不能有隔夜仇。她輕輕地點頭,說道:“好,我們彼此都注意一些!”

殷權忍不住在她髮間吻了吻,然後說道:“這一段時間你專心工作吧,我也把公司的事兒好好忙一忙!”

其實這段時間他已經夠勤快的,但是一來他公司的事情非常的多,他恨不得把未來一年的工作都做完。工作真是永遠都沒有做完的時候。

鍾石停了車,心裡正在忐忑,也不知道殷總跟太太怎麼樣了,是還在吵架還是和好了呢?他覺得太太生了那麼大的氣,和好不太可能吧!於是鍾石將車子停下之後,趕緊進了車庫,躲開兩人。

殷權跟程一笙下了車,兩人往裡走。

鍾石似乎聽到太太的笑聲,清脆中帶著柔和,聽起來很是悅耳,他詫異,自己聽錯了吧!太太氣成那樣還能笑的出來?饒是他好奇,他也忍住,沒從車庫裡出來,萬一是幻聽,那可就慘了。

鍾石心裡苦啊,老闆跟媳婦吵架,倒黴的就是他這個下人。

這邊和好了,可是阮無城那邊卻遇了雷。

阮無城當時吻的那叫一個忘我啊,他覺得方凝也入戲了,很有感覺的樣子,可上了車,方凝就是一副另外的模樣,怎麼說呢?不冷不熱的,讓他摸不碰上頭腦。

阮無城想繼續之前的溫情來著,可是嘗試了幾次,都碰了軟釘子。

這種情形,一直持續到了家裡,方凝進門換了鞋就往樓上走,阮無城在下面喊她:“我給你倒杯茶喝?”

“不用了,我直接睡了!”方凝丟下這麼一句話,就上了樓。

然後阮無城聽到她關上門的聲音,他撓撓頭,想了想,覺得肯定是簡易沒說什麼好話,但是簡易說的是什麼能讓方凝這種態度呢?他現在光想搞定方凝,還沒想過自己父母那邊的問題。

方凝躺在床上,長長地嘆了聲氣,閉上眼都是那個火熱而纏綿的吻,她忍不住抬手摸摸唇,那裡微微腫了,還沾染著阮無城的氣息,她的心煩躁極了,如果說今晚她有點沉迷的話,那簡易的話就像一盆水將她潑醒。

方凝心想,這世間最痛苦的事大概是你已經沉迷到其中,腦子卻還清醒著,告訴你這個不該做!

痛苦極了!

她是什麼樣的想法呢?她不知道,可是她的確在剛才的那個吻中,得到了享受。

諸多的一切,比如心跳、比如期待又比如渴望!

她用枕頭矇住自己的頭,嚶嚀地叫:“方凝,你恨嫁了麼?你難道年齡到了,渴望男人的身體?你噁心不噁心?”

不管這狠話怎麼對自己說,哪怕說自己“犯賤”了,她還是抹不去那纏綿的吻!

“門弟”像是一道重重的山壓在她的心頭,她本不屑那些,可現在卻不得不被那個東西擋在外面,她知道阮無城不是殷權,自己也沒有程一笙的那份幸運。

酒醒了、無眠了!

第二天,方凝的臉色有點憔悴,前半夜失眠,早晨睡不醒,要不是阮無城在外面叫,她根本就醒不過來。

到了電視臺,程一笙好奇地看她問:“宿醉鬧的?臉色這麼差?”

方凝看她,一邊斂眸揉額一邊問:“你跟殷權沒事兒吧,看你昨晚氣成那樣?”

“沒事兒,懲罰他就算了,還能怎麼樣?”程一笙無所謂地說完,建議道:“不然你今天還是歇了吧!這樣的狀態,能上節目嗎?”

“沒事兒,到辦公室趴一會兒,反正節目在十點呢!”方凝不願意回去,阮無城要是在家,那就尷尬了。昨天剛見了簡易,現在她也不敢回自己家,沒想到混成了無家可歸,真叫一個可悲。

自從知道程一笙跟阮無城先後為她掏贊助費的事兒之後,方凝便有所震動,她昨晚想了很多,不僅是她和阮無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