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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2部分

汪欣想透過別的渠道脫身也不可能了!

殷權是知道花月晰在查汪欣,他讓人監視花月晰是因為他懷疑馮子衡,但是這麼長時間以來,沒讓他看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只看到花月晰在查自己的事。但是這並沒有讓他覺得自己的直覺有誤,也沒有讓他放棄繼續監視馮子衡。

馮子衡是個謹慎的男人,對於他來講,得到程一笙的希望過於渺茫,所以他在不暴露自己的前提下,慢慢的計劃以後的事。

程一笙見殷權不說話,於是轉頭看他說:“你是不是知道花月晰查汪欣?”

殷權看向她說:“知道,不過這跟咱們沒什麼關係!”

程一笙點點頭,她關心的不是這個,她問他:“你還懷疑花月晰什麼?為什麼找人盯著她?”

她也沒忘馮子衡之事,只不過汪盼最近沒有找她訴過苦,又加上她生孩子、照顧孩子,跟馮子衡又沒有什麼來往,這事兒就暫時忘了。

花月晰只顧忙自己的事兒,顧不上攪局,所以汪盼最近的日子過的不錯。再說這麼一個破敗的女人,馮子衡肯定不會要的!

“擔心她再做出什麼影響咱們的事!”殷權也同樣沒說出馮子衡,這個男人救過程一笙,他要在拿到準確的證據時,才會跟他老婆攤牌。

被安父帶回家的安初語,一路上倍受矚目,穿著婚紗在路上亂跑的女人,回頭率絕對是100;,到了家,安父上來就是一巴掌打了過去。

“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你真是氣死我了,看看你做的那些事!”安父怒道。

安初語搖頭哭道:“爸,我沒有,我……”

“你還說沒有?那上面的不是你?你告訴我你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跟那麼多男的,你……唉!”安父跺著腳,氣的坐在了沙發上,垂著頭。

安母過來問:“你是不是被人給害了?”

“我……”話到嘴邊,她又住口了,她沒敢說出殷權,她怕說出來,父母要是去鬧,那殷權能饒了父母嗎?

對於她們來講,那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人物了,殷權恐怕一個小指頭就能把她一家壓死。再說,她有證據嗎?她沒有證據,現在讓她去找那個小屋,都找不到。

她說這是殷權乾的,誰信?

安母期待地望著她,希望從女兒嘴裡聽出一些有價值的東西,這樣可以洗去一些骯髒,總比現在要好。

可是安母註定要失望了,她沒能聽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安初語說道:“媽,你們別問了!”

安父跳起腳來,看著她的肚子問:“這個孩子,真不是薛臺長的?”

安初語搖頭!

安父氣急敗壞地問她:“你跟薛臺長到底有沒有關係?咱們拿著那襯衣檢測了也能行啊!”

檢測什麼?什麼都沒有!於是安初語又搖頭。

安父一臉氣死的表情,對她說道:“你明天趕緊把這個孩子給我打了去!”

明天,恐怕又有新的事情!

被帶到警局裡的汪欣,開始面對審訊什麼都不說,後來警察擺出了證據,汪欣堅持見自己的律師。

律師是薛岐淵給找的,畢竟這可不是一件小事,他可不希望母親在這個年齡在坐牢什麼的,於是他找的是位很專業的律師。

汪欣跟律師做了一次交談,薛岐淵先說道:“媽,花月晰既然能夠拿出證據,證明現在形勢對您不利,您應該說出事情的全經過,這樣律師才好幫您!”

薛登昆也說:“是啊,已經到這種地步了,我們指望不了別的,現在大家都盯著你這個案子呢,你還是如實說的好!”

自己的丈夫她不信任,那兒子就是他最信任的人了,她點點頭,把事情從頭到尾詳細說了一遍。

律師說道:“證據我已經看了,從證據來看,你這件事就算沒有口供,也是可以定案的,沒有什麼迴旋餘地,現在我們可以從另外一個角度攻進。你可以招供,你也說了,當初是安初語先提出這個事情的,那麼她就是主犯,並且是她聯絡了人找了一位與張煥模樣相近的男人,然後引起了後面的事,你算是共犯!你把她供出來,那就是戴罪立功,可以輕判!”

汪欣的臉早就白的沒有血色了,她的唇顫抖著,手也抖極了,如果此時摸她的手,那一定是冰涼的。

她盯著這位可以救她的男人問:“那……能判多久?”

律師沉吟了一下,然後說道:“情節惡劣的;強~奸多人的;在公共場所當眾強~奸的;2人以上輪女乾的;致使被害人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