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又無奈地道,“傅蕭蕭身份特殊,來王府養病,這個怎麼也得徵得王爺同意,她就這麼答應了,不是太好吧?還有寒侍郎回來 了,這件事怎麼跟他說,來年就要娶寒家世子……”
“等等!”青衣好笑的道,“我們這只是瞎猜,也許不是呢,就是個普通養傷。”
“不是?怎麼可能,他的身體你還不清楚嗎?肯定是,什麼病能到王府來養著?”
青衣不說話了,兩人都很瞭解月離的身體,那個時候就是再強壯的男人也受不了,林楓說的很有道理,什麼病要到王府來養,傅蕭蕭可是沒主的人,進來這算什麼?
“她回來看到你能夠走路了一定很高興。”青衣岔開了話題,傅蕭蕭還是等月離回來就清楚了。
林楓現在已經能走幾步了,儘管很吃力,也不是很好看,但對於癱瘓在輪椅上這麼多年才治療半年的時間,已經是奇蹟了,青衣都沒有想到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能有這麼好的效果,當然這也離不開林楓自己的努力。林楓每天幾乎要走三個時辰的路,跌了不知道多少跟頭,身上,甚至是臉上經常掛傷,這麼枯燥的日復一日的鍛鍊,沒有毅力是堅持不下來的。
這一點,青衣很敬佩。
“這是你的功勞。”林楓淡淡的說。
“我可不敢居功。”青衣撇了撇嘴。
兩人半年來相處得很難融洽,用這種口氣說話也成了習慣。
青衣回來還沒考慮好怎麼和寒紫羽說,寒紫羽先找上他了。
“三郡主什麼時候回來?”他聽說月離要回來了,趕緊回王府,等待著。
“她……我聽說這個月回來,具體我也不知道。”青衣見寒紫羽一臉興師問罪的樣子知趣的沒有提月離的信。
果然寒紫羽臉上好多了,但還是不放心的問了一句。
“沒有三郡主的信嗎,我聽說二姐來信了。”
“有嗎,我不知道,這個得問青軒。”
寒紫羽臉色又有些陰。
“走了這麼久都不知道往家裡寫信……她心裡誰都沒有!”甩袖走了。
青衣暗自僥倖,多虧沒有提傅蕭蕭的事,這要是說了,寒紫羽當場還不反了。也暗暗埋怨月離,好歹寫個信給他,不管怎麼說人家也是侍郎,上次都鬧了一回了,這次……想想轉身找青軒商量去。
“我收拾屋子,傅公子和風侍郎一起的,就安排在風侍郎隔壁,屋子是現成的,燒燒炕去去潮氣就能住了,傢俱嗎,按客人的標準,伺候的人,估計他的帶來一個貼身伺候,看來周正又得多幹兩個人的粗活了……”
青衣冷炎看著青軒在那跟他說自己的安排,明顯的避重就輕,明顯的看熱鬧心理,冷冷道。
“你很喜歡看主子笑話?”這個人太滑,還是那種表面無害的滑,你看他清清秀秀的樣子,肚子裡可不怎麼清秀!
青軒淡淡笑了。
“看你說的,好像主子有笑話了我會得多大好處似的。”
“我看你就是那意思。”
“我只是這院子的管事,吃吃喝喝,收拾個屋子什麼的還行,傅公子來這裡養病,屬於主子的事,主子吩咐的我只能照做,可不敢有什麼話。再說了,你也算半個主子,至少比我有資格,所以這件事我聽你的。”
青衣盯著他一會兒轉身走了,扔給他一句話。
“我看出來了,月離不在家誰也擺弄不了你了!”
清秀緊走幾步,跟上他。
“青衣你也跟了三郡主十幾年了,難道你還不相信她,他既然叫我們這麼做就自然有解決的辦法……”
“你倒是挺相信她的。”青衣瞪了他一眼,“你可知道她有多難!”不說別的,那個身體就給月離帶來了無窮無盡的麻煩。
青軒怔了下,嘆了口氣。
“這件事我沒辦法,寒侍郎的脾氣你不是不知道……有個人倒是可以勸他。”
“誰?”
“華郡府的白側夫。”
“你這不是廢話嗎,他去了江南,寫個信都來不及。”
半天,青軒忽地輕笑一聲。
“還是我未雨綢繆……”負手而去。
青衣愣了,他什麼意思?
在上次寒紫羽為了風侍郎鬧那一會,青軒就給白鳳說兒,白鳳勸解的寒紫羽十分成功,當時青軒也在邊上聽著,很是受用,也很是佩服。這次月離遠去西北,風侍郎不必說了,傅蕭蕭這個人,長了一雙鴛鴦眼,一看就是風流相,又提前求白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