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關在這個莊子關得有些煩躁,可我壓制不住,更何況,我想要她!日日夜夜都在想!
“月離,我很正常……”
“我從沒質疑過這一點。”
“想和自己喜歡的人真正在一起,沒有錯吧?”
“你想多了,現在還不是時候……”
“什麼時候?十年?二十年?”她的話叫我感到了害怕,這樣的事還是我主動,她真的不想要我嗎?剛才的幸福不見了,那種不確定、擔心再一次湧上來,叫我的聲音在發抖,“月離,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放蕩,是不是覺得我沒用了?我不要在這裡再呆下去了,我快瘋了,你是皇上,你會有很多男人,你會把我忘了的,你……”
“何歡夢!”月離低低地叫我一聲。
我住了口,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些什麼,偏開了頭。
“月離,如果有一天你想……你不能親自來寫個紙條,我會配合的,做什麼都可以……”我覺得自己在夢囈。
我搖了搖頭。
“我什麼也沒有了,我不能為你做什麼事,或者還是個麻煩,這些我都知道的,我都知道……”你還不喜歡我……我深深地感到了悲哀。
“你怎麼會這麼想呢?”月離輕輕地道,然後摟上我,嘆了口氣,“看來人沒了只有,太可怕了。別胡思亂想,不用十年,一年,你在這裡再過一年,好嗎?”
。
月離搖著我的肩。
我看上她。
“我想要你。”定定地看著她。
……
天亮前月離離開,我再次陷入了思念和恐懼的煎熬中,月離的話並沒有叫我放下心,她沒有要我,她甚至親都沒親我一下,連個親暱的動作也沒有。
我沒瘋,可我日漸消沉,鬱鬱寡歡,沒多久就病了,每夜看著窗外,等著月離再次到來,我嚐到了什麼度日如年的滋味。而這次月離一直沒來。
她生氣了嗎?她再來,我一定不會再說那些話了,她是太忙了吧,沒有時間來看我?
我想我也許等不到了。
真想再看看她。
這樣也好,對她對我都好。
我自然地死去。
立冬這天下了一場小雪,我病歪歪地躺在那,就聽外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門簾一挑,進來幾個宮裡的人對我宣旨。
我看著那些人,只聽到一兩個字,賜死。然後一個人捧著個托盤,上面是一個白色的瓷瓶,紅色的塞子。
紅白是那麼的奪目!
這是給我的嗎?我問自己,身體劇烈地抖了起來,不!不!我要見她!我要問問她,問問她這是什麼意思。
“我要見她!見她!”我不知哪來的力氣,掀翻了那個盤子,幸好一個人過來及時拿住了那個瓶子。
“我要見她,說好的,我們說好了的,我要親口聽她說……”我語無倫次地喊著,但被人堵住了嘴,再也無法發聲。
我們說好了的,真的說好了……我用眼睛看著堵我嘴的人。
我才認出來,這個人是青軒。他眼神有點怪,但我已經沒有心思去想了,我的腦海裡只有她賜死我,和那紅白瓷瓶。
最終我還是被強行灌了藥。
我輸了,把命輸了,我腦海裡閃過這樣的念頭後便陷入了黑暗。
月離,你傷的我好痛,你說話不算數,你騙了我,你……我怎麼還能想到這些?我猛地睜開了眼,模糊地視線有個人,那麼熟悉。
“你……”
喉嚨好痛!但這群的痛楚也叫我立時清醒了,面前坐的竟然是月離。
“終於醒了。”月離像是長出了口氣。
“我不是說了,藥雖然下得重了,但不會傷及性命的。”另一個人在一邊道。
是青軒。
“不然也瞞不過那些太醫。”青軒道。
什麼意思,我沒死嗎?
月離小心地扶起我,叫我靠著她,端著碗水餵我。
“我來吧。”青軒道。
“你去準備些粥,清淡的,不要太稠,過一會給他用,別忘了放藥。”
“嗯。”青軒轉身走了。
“你先少說話,別傷了嗓子。”月離邊餵我水邊道,“這裡是我的府上,以後你叫青書,林楓已死,今天上午下得葬。都結束了。”
她說的很簡要。
我轉過頭看著她,又怨又恨,最後拿過她的手就狠狠地咬了一口。
月離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