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江南各地,靠買書為生聽說了這些事,驚訝的同時也淡然了,只要她好就放心了。這時候的白家也正式,將白鳳逐出家門。不過白鳳從沒有後悔過。
又是一年過去了,白鳳正準備前往西北遊歷,臨時的住所卻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白大哥,沒想到吧!”
竟是青雲和青玉兄弟兩個人。這時候白鳳才知道這兩年來自己一直平安順利原來是這兩個兄弟的照顧,而這背後是誰的意思可想而知,只是她怎麼知道這一切的?
“我們是受了青衣的囑託,至於其他的我們也不知道。”青雲明顯地有所隱瞞道。
“白大哥,皇上開設了男子科舉,還設了文武狀元,你怎麼不參加?”青玉道。
“ 這也是皇上的意思?”白鳳對這對兄弟兩個倒是沒什麼顧忌,想問什麼就問什麼,只是對青雲的話並不點破。
“不是,皇上不知道你要去西北。”青雲好像不贊同白鳳科考。
“那就先去西北吧。”白鳳也知道這條新政,可他從沒想過科舉做官,只想自由自在地在外面。
那個人只能深埋心裡,其他的還有什麼重要的?
月華的那些話叫白鳳只想離不夜城越遠越好,不要給他帶來麻煩。
最後青雲和青玉陪著白鳳前往西北,直到月離給他寫了封信,希望他參加科舉,壓下的思念和讀書人的那種熱血再次被月離言語激起來,最終進不夜城趕考,同年月離欽點了頭名狀元,慶宴後月離單獨留下了他直談到天亮,月離將自己的新政主張方向目的等等相授,白鳳從此也有一個書生轉向一國之臣。
白鳳不知道的是在他離開青雲就此事和月離大吵了一架。
青雲說。
“你知道白大哥的心意,可你卻利用這個心意給你做事,你明知道他要的不是高官厚祿,不是史上留名,你還是要那麼做,你真的好狠!”
“他要什麼,只要他要,我就能給。”這是月離開口說的唯一一句話。
多年後在青雲的轉述中,白鳳才知道原來他的感情是早有回應的,他並不是一個人守著心,而是有人陪著,也幸好是那個人。月離對他說。
“世上沒有圓滿,但我們卻不能因此放棄,即使遺憾也要等我們努力了再說。”
月離很努力,對他們每一個人,努力地給他們圓滿,完整,真實。月離說這是相互的,我給了你們這些,同樣你們也給了我,我們就都沒白活。
在那個夜晚白鳳經歷了一場洗禮,月離以冰雪的氣息洗滌了他壓抑了三十年的陰影,白鳳捆著月離,近乎誓言一般。
“無論有多少的來生,我們都要在一起!”
這是白鳳為官十年後,成為了月離的又一個夫,白鳳面對月華的祝賀說了一句。
“我無愧於心。”
十年,他獨守了十年嫁給了月離,他自問對得起月華對他那幾年的寬容。
47
我沒有名字,也不知道父母是誰,記憶裡大家都叫我瞎子。我討厭這個名字,為了這個名字沒少和她們打架,可她們人多,我打不過她們,結果都是我落得一身傷。
除了這個記憶還有就是餓,我經常肚子餓,沒有東西吃,有了東西又被別人搶走,很奇怪,這樣的我竟然活下來了。
有一天我又和幾個人打起來了,她們叫我瞎子,還搶我的東西,我被壓在地上起不來。那時候我覺得自己好像是要死了,不過當時我是不知道這些的,因為我不懂得什麼是死,只知道喘不上氣,不知過了多久,我身上一輕,只聽一個孩子叫道。
“銀子!是銀子!”聲音就都遠去了。
我費了好半天勁才爬起來,手裡還緊緊地攥著那個包子,我哆哆嗦嗦地往嘴裡放,可怎麼也放不進去,胳膊一點都不聽使喚,又疼又麻。
“你胳膊錯位了。”這時一個聲音在身邊響起。
我愣住了,因為那個聲音真好聽,我從沒有聽過那麼好聽的聲音,就像,就像水流一樣,又像風一樣,我形容不出來那種感覺。很快趕到一雙手在我不停喚的胳膊上動了一下。很疼,可我忍下了,愣愣地對著身邊的人看,其實我是什麼也看不到的,只能感覺這個人就在我的身邊,那個氣息離我很近,叫我心跳的很快。
“好了,沒事了。給你給你吃。”
那個好聽的聲音再一次響起來,手心上多了一個熱乎乎的東西。
“吃吧,是發糕。”
我聽話地放進嘴裡,熱乎乎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