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
白鳳停了停,默默地把外衣脫了進了另一個被窩,躺下。
月華心裡不是沒有疑惑,可白鳳也被驗過身,沒有任何問題,白鳳母親是戶部尚書,家教極嚴,不可能有什麼其他的人。就因為平平嗎?
四年前他過門她正好懷著平平,沒有和她同房,生下平平,他還以各種理由推脫,甚至稱病,她原以為他有怨,便隨他,四年過去他依然如此她感到應該不是因為平平。
那是因為什麼呢?
白鳳走後寒紫羽想了一會,起身再次來到西屋,這次直接上炕,在一片驚詫的目光下,脫掉衣服,只留了一個底褲,分開人。
“我來給三郡主暖身!”誰也沒有看,進了被子,趴上月離的身體,好涼!感到就像貼在了冰上,這時才知道月離的身體有多麼涼。
“三郡主!你醒醒!”他咬牙堅持沒起來,反手摟上月離的脖子哭著道,“你不醒,我可怎麼辦……怎麼辦……嗚嗚嗚……”臉埋在月離的胸前,淚水流下,“三郡主你不可以不醒來,我得罪了母親父親,你不醒來,就沒人要我了……”貼著月離的冰冷身體,那種恐懼越來越大。
青空嘆了口氣,這個侍郎還真是個孩子,說出的話叫人心底發酸。
就這樣,寒紫羽過了一個冰冷的新婚之夜,和眾多的暖炕人暖著他的新娘,卻怎麼也暖不暖,跟新娘說著太多的話,卻怎麼也得不到回應,最後累得睡著了,青衣將他抱起來送回了東屋,這個小侍郎能做到這一點,不容易了。
林楓今晚神智格外清醒,月離納侍郎了,今晚是她大喜的日子,她卻平躺在那什麼也不知道。
新房所有一切都是他張羅,叫紅塵他們採辦來的,就算月離躺著他也要給月離一個體面的納侍婚禮,這是她屋裡第一個有身份的人,不能叫人看不起,這是她人生第一次婚禮,不能有遺憾,盡他所能他都做了。
林楓想到月離躺在炕上無聲無息,心痛如刀絞,恨不得以身相替!
月離,你快醒來吧!
第二天月離沒醒。
第三天月離沒醒。
第四天……
第五天……
一連七天。
王府上下一片哀慟,燕子塢的人絕望了。
人學一罈一罈地也灌下去,三郡主始終那樣,沒有任何變化,很冷,身體很軟,沒有死的徵兆,更詭異的是身體很健康,任何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