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做點文章,一定能令明帝失去民心,然後伯父在策劃一場宮變,大仇得報之日不遠矣!”
“此計甚好!”沈鏡之不禁拍手叫好!
“阿離,百姓是無辜的!這樣做不會……”鳳輕舞擔憂地道。
“不會,只要好好安排就行!”殷夜離當下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聽得沈鏡之和鳳輕舞頻頻點頭。
這時,莫言忽地來報:“王爺,鳳小姐,鳳老夫人剛剛派人來請鳳小姐前去鳳家祖墳!”
“鳳家祖墳?”鳳輕舞沉吟了一下,隨即道,“知道出什麼事了麼?”
“屬下不知,好像是鳳小姐母親的墳被暴雨沖垮了!”莫言道。
“母親!”鳳輕舞秀眉一皺,驚道。墳墓被沖垮,母親豈不是要暴屍荒野了,她作為子女,是應該馬上趕去商量如何修膳的。
“青怡!我也去!”沈鏡之一聽事情與鳳青怡有關,臉色大變,不禁離席而起。
殷夜離趕緊攔住他,道:“伯父,此時你還不能露面,不若晚上再去吧!”殷夜離知他對鳳青怡情深一片,是巴不得此刻便飛到鳳家祖墳去的,但為了剛剛商議的事,沈鏡之此刻還不能露面,不然被明帝事先察覺,發動宮變的事便不好進行了。
“爹,我先去,你晚點再來!”鳳輕舞也勸道。
沈鏡之沉吟了下,聽從了他們的勸告,畢竟現在是他報仇的關鍵時刻。
……
鳳家祖墳。
山體被暴雨沖刷地鬆軟,踏在地上鞋子便隱在了泥坑裡。有些墓碑倒了,有些墳堆被沖刷地成了平地,更有甚者,連棺槨也露了出來。
鳳青怡的棺槨便露了出來,棺蓋被衝開了,裡面除了一些陪葬的石器陶瓷等,別無一物。棺槨中沒有屍骨。
棺槨中怎麼會沒有屍骨?
鳳輕舞怔怔地看著那空空如也的空材,秀眉皺成了一團。
鳳老夫人站在她旁邊,也是蹙緊了眉。
“外婆,當年娘下葬是你親眼看到的嗎?”棺槨中沒有屍骨,鳳輕舞不禁懷疑起鳳青怡究竟是不是真的死了。
鳳老夫人蹙緊了眉頭,一邊回快一邊道:“我親眼看著怡兒下葬的,怎麼會不見了呢?”
“唉,父親呢?”
鳳老夫人自然知道她問的是鳳彥新,“已經派人通知他了,他來不了!”
鳳彥新身為戶部尚書,管著錢糧,賑災的事難民的事事事都需要他去,所以來不了是正常的。
……
夜。
鳳府,主臥中。
鳳彥新將房中的衣櫃移開,一條暗道立時出現在了面前。
鳳彥新左右望了望,將蠟燭吹滅,進入了暗道中。
長長的一段階梯下,是一個小小的暗室,暗室中,有桌有椅更有床,只是都裝置簡陋,桌上還放著沒有吃完的飯菜。
室中一燈如豆,將所有的一切都輝映在一片昏黃的光暈中,其中也包括了一個女子。一個女子嬌小的身形斜躺在床榻上,臉部朝著牆,饒是這樣,那玲瓏的曲線也能看出這是個美麗的女子。
鳳彥新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她,卻仍然忍不住緊張,他緩緩靠近,喚道:“阿怡!”
那女子沒有動,臉隱在牆影裡,長而卷的睫毛顫了顫。
鳳彥新似乎已經習慣了女子的冷漠,他自顧自地在榻沿邊坐下,看著女子蔓妙的身影,烏黑閃亮的長髮,道:“阿怡,你知道嗎?這幾天連續暴雨,將我給你造的假墓衝開了,你娘和舞兒已經開始懷疑你到底有沒有死了!”
鳳彥新說到這裡,發現塌上女子的身軀微微顫了顫,也只是微微顫了顫便歸於靜止。
他繼續說道:“阿怡,這麼多年了,你還沒有忘記那個人嗎?”
“阿怡,要不是你執意要帶著舞兒去找那個人,我也不會讓你假死!你為什麼就是忘不了他呢?”
見塌上女子依然沒有動,鳳彥新又道:“阿怡,我是真的愛你啊!你為什麼就不能對我好點呢?”
“真的愛我?”塌上女子突然坐起,睨向鳳彥新,哧地一笑,她環望了望這一方狹小的空間,道:“十五年來,你將我囚禁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這就是愛我?”
面對塌上女子冷冽中帶著譏刺的反問,鳳彥新絲毫不以為意,他緩緩道:“阿怡,我說過,只要你忘了那個人,全心全意的跟我,我就放你出去,我和你還有舞兒,我們一家人好好過日子!”
哧!聽罷鳳彥新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