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也不可能離開懷了身孕的鳳青怡,他也不可能恨錯了人,差點失手殺了自己的親生女兒。
宗政浩之,我一定要你血債血償!
鳳輕舞任沈鏡之將她攬進懷中,她心中雖然有所觸動,但畢竟她不是真正的鳳輕舞,並不像沈鏡之一般失態,而且她心裡還想著天牢中的鳳府主僕。
“爹,現在當務之急是將鳳家的人從天牢裡救出,那批白銀,你到底弄哪裡去了?”
雖然對鳳輕舞在這個時候還問這些問題微微有些不悅,但鳳輕舞的一聲爹實在是叫得他心裡甜絲絲的,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你放心,我既然有辦法一夜之間搬走那批白銀,便有辦法將它們搬回來!”
莫言等紫衣衛隔得比較遠,所以只能看到沈鏡之與鳳輕舞突然相擁,並沒有聽見他們的話。莫言深知自家王爺對鳳輕舞用心至深,不禁蹙起了眉頭,心中盤旋著到底該不該將今日所見告訴殷夜離。
而這一邊,鳳輕舞聞言,挑眸與沈鏡之對視:“那爹是不是也有辦法將那批白銀放進右相尹鶴齡府中?”
“那是當然!”
沈鏡之望著這個剛相認的女兒,俊美的臉上映出動人心魂的笑容。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果然不愧是他沈鏡之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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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尹氏父女的下場
鳳輕舞被莫言送回天牢時,鳳家一眾女眷仍在昏睡之中。鳳輕舞在牆角靠好之後,這才讓莫言燃起清香解除了迷香的效力。
鳳輕歌最先清醒過來,她睜開迷濛的眸子迅速地掃了一眼靠在牆角的鳳輕舞,眉心微微一擰。她本來在裝睡,誰知道聞到一股很清淺很清淺的香味,然後她就真正的進入了睡眠了。分明是有人想讓她們睡,只是鳳輕舞這段時間去了哪裡呢?
鳳輕舞睫毛動了動,鳳輕歌趕緊閉上了眼睛,心中卻暗自一凜。她這個姐姐果然不一般呢?
鳳輕舞朝鳳輕歌瞟了一眼,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其他女眷也陸續醒來,這時牢房拐角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很快便有一名身著二品官服的中年官員走到了鐵柵欄處。
“尹相有令,傳鳳輕舞過堂審訊。”
那官員話音一落,便有一名獄卒上前將鏈子鎖開啟。
鳳輕舞清眸一凝,緩緩地站起身來。
“小姐……”蘭心拉住她的衣袖,擔憂地看著她。
鳳輕舞給了蘭心一個安慰的眼神,然後掙脫她的手,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
七彎八拐之後,鳳輕舞被帶進了一間暗室。剛剛進門便覺一股腥臭的味道撲面而來,屋內光線昏暗,只有一左一右兩個火把用以照明。不大的室內,放置的全是大大小小奇形怪狀的刑具,諸如烙鐵、十字架、鞭子等等,還有很多鳳輕舞猜不出名字的刑具。
這分明便是一間刑室。
鳳輕舞瞟了一眼坐在室內正中央的尹鶴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尹鶴齡這是想嚴刑逼供嗎?
鳳輕舞笑盈盈地站到了尹鶴齡的面前,微微一躬身:“民女鳳輕舞見過尹相大人!”
鳳輕舞的笑在火光對映下異常刺眼,尹鶴齡看得眉頭一皺,冷喝道:“大膽罪婦鳳輕舞,見到本相竟然不跪!”
鳳輕舞毫不畏懼地迎上尹鶴齡凌厲的目光:“民女不知何罪之有?民女既無罪,為何要跪?”
“哼!證據確鑿,不容你抵賴!”尹鶴齡冷笑著凝著鳳輕舞,“那批你所謂用來引誘賊人的官銀為何會突然失蹤?而你所謂的賊人現今又在何處?”
一連丟擲兩個問題,尹鶴齡自認為鳳輕舞無法應對,而他已經打聽過了,殷夜離已經在前一天連夜離開京城,現在沒人能救得了鳳輕舞!
“那批白銀嘛,自然在……”鳳輕舞聽完毫無所懼,卻是勾唇笑道。
話未說完,便聽一聲“厲王駕到”自外間傳來。
暗室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個身著織錦蟒袍的青年男子當先步入♀男子年約二十左右,眉目清秀,與南王宗政無雙頗有相似之處,只是少了一絲妖媚,多了一絲剛毅。
尹鶴齡一見這男子,趕緊起身相迎,跪地:“臣見過厲王殿下!”
“免禮!”厲王宗政雲清淡淡地一揮手,看也未看尹鶴齡一眼,便徑直大步走到尹鶴齡剛才坐的椅子上坐下。
“本王奉皇命前來接手審理此案!”宗政雲清挑眸斜睨著走上前來的尹鶴齡,俊雅的面龐上一派威嚴。
尹鶴齡聞言心下一驚,這個厲王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