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腹去檢視花廳的狀況,跟著方林一同去雙修殿。
等兩人到了雙修殿時,塗麗娜衣衫半解,大長老的衣服也只穿了一半,見到無上仙君兩人皆是一副驚恐的面孔。
到底是大長老,幾下就反應過來,“仙君您怎麼來了。”
空氣中瀰漫著麝香的氣味,仙君只需聞一下便知道兩人剛才做了些什麼,他似笑非笑的開口,“大長老倒是有興致,和我的軍師鬧成一團。”
無上仙君的嗓子眼裡好像梗了一根魚刺,塗麗娜是他的軍師,對他平日的一切說不上是瞭如指掌,也是知道的頗多。
而大長老又一向叛逆不肯聽他的話,原本奧利維多要看在他年事已高的份上,為整個仙界也作出了不少的貢獻,多年來沒有功勞有苦勞。也就不同他計較這些了,現在看來他一再的容忍,竟得到了現在的下場,讓他怎能不寒心?
大長老見事已被撞破,就算臉上無光,也還是保持著原本的傲骨,慢慢吞吞的整理好衣衫後,摟著塗麗娜的肩膀道:“男歡女愛在仙界並不違法,甚至有利於修行。仙君難道連這些都要管嗎?”
方林站在一旁儘量減少自己的存在,由著他們窩內鬥。看這仗勢,仙君並沒有佔上風,相反的老頭子根本就不給仙君半點的面子。
一同站在大長老一邊的塗麗娜早就注意到了方林,看來這小子並不是上茅廁。她本還覺得奇怪,好好的一人怎麼這麼久都不見人影。但是因為大長老的親熱,她忘了這些,現在見到方林才想起來。
無上仙君因為大長老的口氣有些動怒,緊緊握著拳頭壓抑著怒氣說:“大長老,你要是看上任何一個人都可以,但是你和,我的軍師混成一對很難旁人不產生懷疑。”
大長老對他的話嗤之以鼻,反正無上仙君只看到了他們的姦情,並沒有看到之後最大的陰謀,他依舊擺著架子說:“感情這回事,只要那個對的人出現了就會看對眼。怎麼仙君連這種情情愛愛的也不懂?還是說仙君故意找我這老頭的茬,不肯放人。”
無上仙君只覺得渾身的怒氣都堆積在一點,又找不到合適的契機發火,很是憋悶。轉身便要離開,走之前又狠狠的瞪了方林一眼,這傢伙該不會是特意來看他的笑話的吧!
方林正在想該怎麼勸服無上仙君的時候,一個侍衛正步走了過來,在無上仙君的耳邊耳語了幾聲,無上仙君神色大變。
看著長老的厲眸裡全是說不清的情緒,過了幾秒,奧利維都要才道:“大長老,花廳一直是你負責的,可是我的手下發現了,花廳不對勁之處,請你可否和我解釋一下?”
剛才侍衛在他的耳邊說,發現花廳裡的花兒都開得異常妖豔,就好像被血淋過了一般,開得十分反常。
就連花廳裡面花的種類也比以往多出了很多倍,欣欣向榮的樣子讓人看著實在有些慎得慌。
無上仙君忽然想到仙界裡面曾出現有人墜入魔道的勢力,再結合在天上看到雲裡的黑氣,心裡更是篤定了這個想法。
大長老被突如其來的提問,心裡一慌,失了神,半晌也沒回答。要不然塗麗娜推聳了他一下,也不知什麼時候才回了神。
“哪來的不對勁,不是對勁得很嘛。花草長得很茂盛,我的職責也盡得很好。”大長老答非所問道。
無上仙君當然知道他是在狡辯,也不急著逼迫他。帶著他一同去了花廳,一時之間四人全來到了花廳。
這裡的花相比較剛才更加豔麗了,鮮紅的好像人的鮮血,一陣微風襲過,花兒全都向著一個方向點頭。就像是人張開了大嘴在討要著食物似的。
無上仙君知道多說無益,直接劃開了手指,對著開得最茂盛的花滴了一滴血下去,那花立馬像瘋了似的汲取那一點血。
一滴一滴殷紅的鮮血滴在花瓣上,這棵花吸足了血才滿足地沉沉睡去。
大長老的面孔立馬全黑了下來,看來事情已經完全敗露了,無上仙君已經完全想到了他們。
無上仙君厲聲道:“現在都鐵證如山了你們還敢不承認,大長老,你可還有什麼要說的話。”
就在大長老和無上仙君對峙之間,塗麗娜來到了方林旁邊,對著他輕聲道:“這就是你來這裡的目的,為的就是挑撥大長老和無上仙君之間的關係,從而奪取珠?”
塗麗娜大笑了幾聲道:“你別妄想了,那珠不論如何都不會被你拿到的。我已經和你說過了,珠和仙界已經融為一體。要取出它,仙界必將滅亡!”
“這麼說,珠在你身上?”方林聽出了她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