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吱呀的斷裂上,讓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沙仔臉上的流著冷汗,牙齒不停的打著哆嗦。
當方林用手拍到他的肩膀時,他突然跪到在地上,求神拜佛似的哭喊道:“爺爺呀,我知道錯了,請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質疑你了。你就看在小學生的份上,饒了我這一次吧。”
沙仔的行為驚呆了在場的小夥伴們。他們都沒有想到這個看似很強壯的男銀,原來膽子小的跟老鼠一樣。真是讓人由衷的瞧不起他。
方林幹完事,拍了拍手說:“快起來吧,我還沒大到做你爺爺的份上。”
“方林爺爺,謝謝你不殺之恩,以後我會做牛做馬孝敬您。”
方林一腳蹬開他,說:“說了別叫我爺爺,你還叫。”
“那我叫你什麼呀?”
“叫什麼都行,就是別叫這個。”
“大哥呀,我的好哥哥,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
“額。”又一次所錯話,差點讓人吐血。
“不對,我就是你的奴隸了,以後你叫我往東,我絕不會往西,你叫我往西,我絕不會往東。你叫我往南我絕不會往北,你叫我往北,我絕不會往南,你叫我……”
“你煩不煩人,我叫你去死,你去嗎?”
“去,大哥說的話,當然要照辦。”
“那你現在就死給我看。”
“不要吧。”
“要,當然要,去吧,他們都等著呢。”
雪豹隊的人全都發出一個鄙視的表情。
沙仔當真跑起來要往樹上去撞。
方林以為他只是做做樣子罷了。誰知道只聽見一聲巨響,沙仔就撞得頭破血流,不省人事了。
方林急了,其他人也急了,立刻跑過去,看他的狀況。頭上裂開一道口子,好在他身體結實,沒有大礙。這可真是一場驚險的遊戲。
方林摸了一把冷汗,他把沙仔扶起來問:“我只是說說而已,你還真的去死呀。”
沙仔說:“人固有一死,或輕於鴻毛,或重於泰山,為了信守的承諾而死,我覺得就是重於泰山。大哥讓我死,我就死。”
方林拍拍他的頭說:“好了,我怕你了,以後你就跟著哥吧。雖然跟著哥吃不著香的,喝不到辣的,但是哥再也不會讓你這麼死掉了。”
沙仔激動的哭著說:“我生是你的人,死還是你的人,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你讓我往西,我絕不往東,你……”
“別說了,都知道,哥都知道。”
方林站起來,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吐了一地。他真是受不了世界上竟然還有這種比瘋子還瘋子,比神經還神經的人存在,他都快要崩潰了。他再也不相信以前眼睛看到的那麼大的天了,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人都有。要是再碰上類似於這種的事情,那比殺了他還要難受多了。
要說起雪豹隊這些小子們將來的夢想,那可就多了去了。
這些人總有說不完的將來。
“你舉行為成人禮後要幹什麼?”方林問道。
“那還用問嗎,當然是取一個漂亮的老婆。”沙仔靦腆的說道。
“瞧你那點出息,哥是做大事的,志向比你可大多了。”方林不屑的說道。
“那你會幹什麼呢?”
“我要養上百八十頭羊,然後過上一年,這些樣生了小羊,我就能把我的牧場擴大一倍,等再過上一年,這些人又會擴大一倍,你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嗎?”
一個人舉起手來說:“知道,我們這裡的草都被你家的家吃光了,到時候我們就只能吃羊肉生活。”
“你丫的就不能說點好的嗎,”
眾人一片譁笑。
夜,漆黑如墨,雪豹隊的隊員們都睡了。
沙仔卻變得不安分起來。他用毯子將身子捂得嚴嚴實實的,而毯子裡面的他卻像是一隻受傷的小鳥似的,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