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令妹能否找著尚自不知,你怎可就此一別先走了呢?哎,那幫畜生如何將你折磨成這般模樣啊?”
少主恨恨道:“我恨死自己了,竟讓于謙那畜生的陰謀得逞。于謙那畜生確實太厲害,他潛在小金會不露聲色,化名為白連康,喬裝得完全變了另一個人,一再欺矇了爹爹和我。四月初一那晚,他引晚輩出到金城之外,從背後暗算了晚輩。晚輩醒來時,發現身處在一間破房中。當時晚輩手腳都拷了鐵鏈,而破房門也落了鎖,晚輩要逃出破房極是困難。正當晚輩在想方設法要逃走的時候,房門突然開啟了,白連康走了進來。當時晚輩還不曉得白連康的真面目,依然當他是白左使,見他進來極是高興:‘白左使,你怎知道我被他們關在這裡了?’白連康哈哈一笑,道:‘是我將你關在這兒,我會不知道嗎?’晚輩不解地問:‘是你關我在此?此……此話怎講?’白連康突然逼近晚輩:‘郭少主,你可仔細瞧清楚眼前的這個我,我已不是什麼白左使白連康。’‘你一點也沒變啊,白左使……你……你怎麼了?’‘這個世上本來是有個白連康,但已被我殺死,我假借他名混入小金會,從而矇蔽了主帥與少主你的眼睛。’”
“晚輩見白左使好像變了一個人,而瞧他言談舉止十分的理智,不似個精神失常之人,便問他:‘你不是白連康,你到底是誰?’他又哈哈一陣大笑,怒著眼道:‘一個深藏於小金會一年之久的言庭臥底,軟器劍殺手之王于謙。’晚輩一聽他自報殺手之王之名,大吃一驚:‘你……你真是殺……殺手之王?’于謙驀地‘蕭’一聲,抽出軟劍,在晚輩的雙膝前一劃,只聽‘砉砉’兩聲,晚輩的身子突然一矮,雙腳竟被他齊膝削去。于謙冰冷地道:‘郭少主,這世上有誰這般心狠手辣冷酷無情啊?此刻你總該相信我是殺手之王于謙吧?’晚輩雙腳被斬,一時之間痛昏了過去。”
“晚輩再次醒轉時,是在四月初二的上午。破房裡就晚輩一人。當時晚輩知道了殺手之王的真相後,十分著急。殺手之王在小金會委身臥底了一年之久,等的就是四月初二這一天。今日,是他血洗小金會除掉小金會的大好時機。破房外突然傳來於謙的笑聲,他開啟門大笑著走了進來。晚輩見於謙衣衫襤褸頭髮蓬散,不知他要耍何花樣,就喝斥他:‘于謙,你要殺便殺,何必費盡心機來折磨我?’于謙走近前來:‘你以為我裝成這副落魄樣是折磨你來著?告訴你,馬右使昨天被我支出金城,在觀天涯一帶練武時被我推下了懸崖。為了回去能有個交待,我只能說和馬右使在練武臺比試輕功時給馬右使撇下了,我怕他出意外就到處找尋他,以至於迷了路弄成這副落魄樣。’晚輩聽他一說,即時想起昨日我從小容鎮回來,確實沒見著馬右使。看來馬右使真個遭了殺手之王的毒手。聽於謙又道:‘馬上來必須要死的,否則讓他與你聯手,言庭四大殺手就會為你倆所左右,屆時我要殺郭主帥就難以得手了。’晚輩道:‘原來你早想在四月初二之前就除掉我倆。’‘不錯。所以高雲長三人才會在你趕市的途中殺出,只可惜他三人太窩囊,最後還得要我親自出手。’‘高雲長三人能知道並及時地埋伏在我趕市的路上,想來也是你通風報的信了?’‘不錯。我早上去敲門催你晨練時發現你上了路,就趕緊飛鴿傳書通知高賀孟三人。’‘你現在抓了我,大可當作人質逼我爹去就範。’‘殺手之王愛耍手段,太輕易實現的事不愛幹。況且我積蓄了一年的心機,豈能如此輕易就結束?我要讓事情按著我的安排慢慢發展,達到我想要的結果,那樣才有意思。’‘你到底想怎地?’‘我要千方百計地折磨你,讓你爹知道後痛不欲生!我還要娶你妹為妻,讓她嚐嚐屈辱於仇人之下的滋味!’‘我郭家究竟與你有何深仇大恨,你要這般喪盡天良地對待我們?’‘不為什麼,我殺手之王只是不想讓死於我劍下之人死得太過痛快而已。哈哈……’‘畜生,郭某隻要尚有一口氣,就要將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千刀萬剜!’”
六、遺紙空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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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遺紙空談心
老夫聽到這裡,恨不得立即將那于謙抓來,將他碎屍萬段!只聽少主繼續說下去道:“于謙走後,晚輩心想爹爹並不知道白連康的真面目,這下完了